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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暂时的。我不住那里了。”
“你不住吗?那你要去哪里?”
“我现在还不确定。”
她说了就后悔了。这给了他机会,果然,他得寸进尺:“我去问假释官,看我能不能搬回这里。如果他知道我有家庭要照顾,可能会同意的。”
“你在这里没有家庭。再也没有了。”
“我知道你在生气,宝贝。但我会补偿你。我——”
她把那本书扔在地上。“六年了,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个字,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封信。”她气愤地说道,眼泪夺眶而出。她用颤抖的手抹去泪水。
他低声说:“我写信该寄到哪里?打电话到什么地方?这六年里我一直在试着和你们联络。我可以把一沓信都拿给你看,都是我写的,可都退回来了。估计有上百封。我试过所有能想到的办法,但就是找不到你。”
“好吧,谢谢你的道歉,如果这是一种道歉的话。但是,我想你该走了。”
“不,宝贝,让我——”
“不要叫‘宝贝’,不要叫‘吉恩’,不要叫‘女儿’。”
“我会补偿你。”他不断地说着,擦着眼睛。
看到他的哀伤——或不管那是什么,她完全没有感觉。除了愤怒什么都没有。“走!”
“但是,宝贝,我——”
“不要再说了,走!”
那位北卡罗来纳的警探,保护证人的专家,再一次尽到了他的职责。他站起来,安静但坚决地把父亲带到了走廊里。他回身对女孩点点头,安慰地对她笑了笑,然后关上了门。房间里留下吉纳瓦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