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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关明鹤洗完头以后,梁楚生本想随便冲一下水就出去了,他推了一下关明鹤,岂料没推动自己又弹回墙上。
“干嘛?”梁楚生看他,“怎么不走啊?”
关明鹤脸一下红透了,把梁楚生困在墙上说:“我想让阿生舒服。”
梁楚生:?
啥?
“阿生……上次……上次……”关明鹤这下整个人都像烧开的水壶,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明白,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想要做的事情。
“你……你干嘛呢?”梁楚生抓着关明鹤的手腕,“你摸啥呢?!”
“我想让你舒服,像上次那样,你还记得吗?就是你摸我的小鸡鸡那次唔——”关明鹤话没说完被梁楚生捂住了嘴。
他快臊死了。
“别说了!”
关明鹤抓着梁楚生半勃的阴茎,学着上次梁楚生的样子,笨拙地滑动。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梁楚生的手心,梁楚生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把手收回去。
浑身赤裸的梁楚生,在淡薄的光线中,白得发光。
他咬着下唇,微红着眼,抬头看关明鹤。
“阿生,你好漂亮啊。”
第12章 三十如狼
梁楚生无趣又平凡的三十年里,第一次夸他漂亮的人就是这个傻子。
可傻子知道什么是漂亮吗?
“胡说……”梁楚生垂下眼睛说,“胡说八道。”
“真的。”关明鹤说。
他有样学样,拇指摩擦梁楚生的龟头。敏感的龟头经不住傻子没轻没重的剐蹭,可怜地流出腺液。
“够了……你……呜……”梁楚生抓着关明鹤的手臂,红着脸颤抖。
“舒服吗阿生?”关明鹤说,“我跟阿生那次做的一样吗?”
关明鹤的呼吸在他耳侧,灼热,潮湿,急切。他又想起那天早上射进了内裤里的感觉。
关明鹤揽上梁楚生的腰,握着阴茎的动作缓慢但规律地滑动,他忍不住贴近梁楚生的脖颈,鼻尖沿着锁骨一直到下颌骨那儿。
他想亲亲梁楚生。
“阿生,你身上为什么这么香呢?”关明鹤低声说,“好像点心的味道……”
关明鹤的声音就像在梁楚生耳膜上鼓动,湿润的唇不经意擦过他的皮肤,那令人酥痒难耐的触感不停在他颈间游动。
欲望和快感像一条蛇,缠住他的身体。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