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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赔
吮住她的唇，他齿关一磕便滑入她的口腔。yin君子终于拿到du品不外乎如此，那般热切地压迫、不容喘息地侵袭。
他抱过来，力道大得似要将她折断，铁铸般的手臂紧紧困住她的腰肢，手掌沿着她的后背往她的肩头摸索，如同亲手确认怀中之人的真实存在。
确认她的真实存在是吗……姜语笙被动地承受着他于唇舌间毫无缝隙的撕掳，晕眩地想，倘若她的感觉无误，这不应该是当下的情境该发生的。
而是，她被从许哲手里救回来那会儿。
或者，她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那会儿。
绝不应该是现在。
完全是，延迟性的行为。
有种深深沉于底下的情绪在他们之间隐隐激荡着。
姜语笙全程没给他任何反应，直到他结束这场唇舌的撕掳，她静着脑子，又擦了擦唇，平静而安定地问：“是小马，还是祁昱？”
祁昱厚实有力的肩膀圈着她，将她拢在他的胸膛前，桎梏住她的手臂。他的下巴蹭着她的额头，又往下，嘴唇寻到她的嘴角，执着地摩挲、轻啄。
半晌，姜语笙也不依不饶地重新问：“现在的是小马还是祁昱？”
“小马早就不存在了。”祁昱的声线极淡，“从被带回祁家开始，小马就不存在了。”
姜语笙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觉得她明白他的意思。
小马和祁昱，是两段不同的人生。
虽然小马的生活是居无定所的、是颠沛流离的、是随时抡起拳头和人干架的，但小马的人生是自由而真实的，是充满无限未来和希望的。
而祁昱，是被框进祁家里的祁氏子孙，祁家晟的第二个儿子，是人前风光无限的祁家少爷，是祁家其他人眼中可能有机会成为祁氏集团继承人的竞争者，是藏起了昔日的小马、誓要为柳阿姨毁掉祁家、背负起仇恨的人。
祁昱的人生是充满虚假和算计的，前路茫茫，遍布荆棘，谁也不知道祁昱的未来将如何。
这算他之前不愿意承认他是小马的第三个理由？
饶是如此，在和她的这段感情里，将祁昱和小马分割成两个不同的人，仍旧相当可笑。短暂的安静过后，姜语笙又问：“我现在是谁？”
“姜语笙，我从来只喊过你‘姜语笙’。”祁昱的嗓音是绷着的，似乎还谙着股隐火……？
呵，他有什么可火的？又有什么资格火？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