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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他看的出来郑三关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是怎么了？”
沈青竹也想凑过来，想了想还是坐了回去。只是眼睛里满是关切。
“不知道，就是脑子疼。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只是梦里发生的事情有些记不清楚。”郑三关捂住脑子。识海之内一些残缺的画面走马灯一样的闪过。
他想抓住，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萧若楠和沈青竹对视一眼，难道是那位圣人不希望里面发生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才故意嘱咐郑三关这样说？
这是在警告他们？
“既然是梦，醒了自然就忘记了，我也经常不记得自己做过的梦。这很正常。”萧若楠安慰道，同时也表示自己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清楚，我从来不做梦。”沈青竹淡淡的道，心里也在权衡，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他。
还是不要吧，那些人都不是修真界的家族能够招惹的，没有必要蹚浑水。
“你们的表情怎么怪怪的，师父呢？”郑三关打量了一番没有看到疯老头的踪影，悬崖上除了他们三人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师父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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