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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林煜辰跌跌撞撞地冲出警局，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我的号码。
“方悦，接电话，求你了。“
“我错了，别生我的气了“
电话一次又一次被自动挂断，冰冷的女声重复着“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该死的！“
林煜辰崩溃地怒吼，一拳砸在墙上。
他转身冲回警局，抓起桌上的钥匙就要往外跑。
张队长追了出来，把他从车门边拉开。
“冷静点，好好想想。方悦可能去哪儿了？有什么朋友吗？我们一起去找。“
“你坐副驾，我来开车。“
林煜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阳光公寓。“
那是我租住的大学生公寓，就在市中心。
我跟着他们来到这里，钢筋混凝土的森林里，这栋楼显得格格不入。
张队长皱眉看着拥挤的楼道。
林煜辰等不及电梯，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急切地敲门。
“方悦，开门好吗？我们回家吧。“
“只要你出来，什么都好说，我保证不再误会你了！“
门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女孩不耐烦地问。
“吵什么啊？你们找谁？“
林煜辰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臂。
“我是方悦的男朋友，她在吗？“
“不在啊，好几天没见她了，微信也不回。“
“她失踪这么久你们为什么不报警？“林煜辰声音提高了八度。
女孩不悦地甩开他的手：“你是她男朋友，怎么不知道她不见了？我们才刚认识没多久，又不是她妈。“
砰的一声，门重重地关上了。
林煜辰如同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楼梯上。
张队长拍拍他的肩：“方悦还有其他可能去的地方吗？“
“没有了，除了家和这里，她哪儿也不去。“
沉默良久，林煜辰说：“张队，麻烦你回局里调查一下，我去她实习的地方看看。“
从我的实习单位出来后，林煜辰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
霓虹灯闪烁，人群熙攘，可他的眼神却空洞无物。
突然，他在一家破旧酒吧门口看到了苏明的身影。
回想起上次的对话，林煜辰犹豫片刻，悄悄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