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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我不及沈黎川虚伪万分之一
“跟他没有关系？”
沈寒霁重喃一遍，蓦地半笑，冷厉在唇舌化作刀剑，恨不得字字活剐沈黎川。
“你永远袒护他，哪怕自身难保，都要将他撇出去。”
半夏绷紧全身的神经，瞪着他，眼也不眨。
沈寒霁眼神刺入她眼底，仿佛要她心上凿出一个洞，“你总觉得我这四年，紧抓住他不放，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然后对你穷追猛打，逼着你认错，低头，誓言发了一次次。”
提及这点，半夏比他还恨，“难道不是？我自身难保根源在谁？在你，是你沈寒霁神经，带着你妹妹形如疯狗，莫须有的一丝迹象，你们扩写延伸，好像我跟他下一秒上床，一分钟后怀孕生子，简直荒谬，无耻。”
沈寒霁手上力道猛然收紧，又松懈，一张面目背光，在幽暗里消沉又犀利，骇浪翻涌，活生生吞噬她。
“是我荒谬，还是你们彼此念念不忘？你护着他，他不远千里，日夜开车来看你。”他冷笑，又讽刺，更不屑。
“可他的深情比纸还薄，比草还贱。四年了，他权衡利弊不曾挽回你一次，一边替沈家接受沈氏的馈赠，一边又不履行联姻的责任，逼得沈文菲疑神疑鬼。倘若不是我拦着，你大学四年，她能来北方几千次，大庭广众之下撕打你，去学校坏你名声，沈黎川那时会如何？”
“沈家与沈氏合作日深，他们早就离不开沈氏了。你觉得他会护着你，抗争联姻，与沈文菲一刀两断吗？”
半夏一动不动。
沈寒霁仿佛心软，手指力道更收，摩挲她脸颊，轻的仿佛一片云。“你根本不用推论。这四年来，一千四百多个日夜，就是答案。但凡他有一次，我都高看他一眼。”
“他只会在不涉及自己根本利益的情况下，救你一二，却每次夸大的仿佛对抗全世界。你认定我虚伪，可我对你，虚伪有他万分之一吗？”
窗外天光大亮，太阳从远处海平面跃然而出，透出窗帘巴掌宽的间隙，照射进屋内。
正好落在沈寒霁脊背，金灿灿的光影中，他仿佛也是发光的，不可抗拒的光芒。被他盯住的人，只能融入他，被他包裹，否则就是沉入黑暗，堕落成枯骨。
半夏声音也是嘶哑，“沈寒霁，你放过我吧。孩子是真的没了，我恨你，难以消磨。如果四年，你睡习惯一个女人。那是我，是别人，又有什么区别，相差的只是时间，为什么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