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颜婳收起回忆,笑着点了点头。
以前那些其实没回忆的必要。
再苦的路也熬过来了。
她那时候以为自己会死的,要么被饿死,要么被打死。
可她不但活了下来,还上了大学。
颜婳突然觉得以前那么苦的日子都能熬过来,为什么现在不能呢?
“阿遇也吃。”
颜婳吃掉一颗山楂,又递到了司少宴嘴边,眉眼弯弯,“我说过,无论什么,苦也好,甜也罢,我跟阿遇一人一半。”
司少宴点头和颜婳分了那一串糖葫芦,然后才陪着颜婳回了病房。
这一晚,颜婳睡的很安稳,没有做噩梦,情绪很舒缓。
司少宴让人在旁边加了一张单人床,晚上就陪在这里。
虽然病床的确足够大,但两人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不可能真的睡在一起。
他可不想吓到颜婳。
第二天一大早,司少宴戴着围裙刚给颜婳熬好粥,傅时迁便来了。
傅时迁推开门,走到门口,看到厨房里的司少宴停住了脚步,低声道:“是我眼花了,还是你从良了,围裙都穿上了?”
司氏总裁司少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居然会做饭?
司少宴并不理会他的揶揄,低头看了眼他手里的小笼包,问道:“是我指定的那家吗?”
傅时迁点头,“是,我排了半小时的队可以吗?”
“拿去给我老婆吃吧。”
“……”
颜婳正在看书,里间的门关着。
她没听到两人说什么,只知道是傅时迁来了。
傅时迁几乎每天早上都回来,她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