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婳蚌埠住了。
她的爪子往哪放呢!
这么流氓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颜婳下意识的想把手缩回来假装一切没发生。
不想司少宴却先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大度的很,“姐姐想怎么摸都可以的,阿遇不怕疼。”
“不,不是,我没想怎么摸。”
颜婳结结巴巴的解释。
司少宴似有不解,“可姐姐昨晚一直是摸着我睡的。”
“啊?”
“我有吗?”
宿醉后的颜婳脑袋疼的不行,对于昨晚的事目前是记忆全无。
她需要缓缓神才能想起来一点。
但能想起多少说不好。
所以醉酒的她每次的表现都很神奇。
司少宴认真的点了点头,“姐姐说手感很好。”
“我……”
颜婳惊呆了,被吓的语无伦次,找了半天终于找了个理由出来,“阿遇为什么不穿衣服?”
司少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姐姐昨晚非要这样睡,不许阿遇穿衣服。”
“啊?”
颜婳又被司少宴忽悠瘸了。
她都不知道脸该往哪搁,都怪她昨晚喝了太多酒,居然对阿遇耍流氓。
“真,真的吗?”
颜婳不知道是该信自己的荒唐,还是拼了命的不承认。
“阿遇不会骗姐姐的。”
司少宴一脸认真,“但阿遇喜欢姐姐这样。”
“姐姐,我们再睡一会。”
他还想搂着小姑娘继续占便宜。
“不不不,不睡了不睡了,我要起床了。”
颜婳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