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老婆。”
颜婳冷淡的很。
司少宴并不觉得挫败,依然抓着媳妇的手不放,“那是我你老公。”
“不是。”
傅时迁:“……”
“如果二位没有需要我的地方,那我先走了?“
他实在不想掺和这些。
感情的事最是麻烦人。
而且这段感情一旦掰了,他看两个人都得疯,到底先救一个?
一个偏执狂,一个精神脆弱,实在难办。
“不行。”
颜婳突然开口,“傅时迁,我还想问你,之前许多事你都是编的对吧。”
傅时迁:“……”
完了,从称呼和语气上就能看的出来,他不但被波及了,还被波及的挺惨。
“我保证,那些事我只是夸大其词,并不是完全杜撰。”
“颜婳,我好歹是个心理学教授,怎么可能欺骗你呢?”
颜婳冷笑一声,“我已经不相信你这个心理学教授了,教授也是会骗人的,还有可能是禽兽。”
傅时迁:“?”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喊他禽兽。
司少宴点头,“婳婳说的对,他就是个禽兽。”
傅时迁一脸愕然,“司少宴,为了媳妇你不要脸了是吧。”
“当初还不是你死皮赖脸的找我帮你,为了帮你我还特意搬个家,我的别墅住的不舒服吗?”
“咱们兄弟那点情意,都被你一次耗尽了。”
傅时迁是故意说这话的。
颜婳听进耳朵里没有吭声。
她知道傅时迁的意思。
当初她从疯人院出来,整个人情况很糟糕,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后来能慢慢恢复,除了司少宴的陪伴,傅时迁的心理辅导也起了关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