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婳别过脸去不想说话。
她知道不是司少宴的错。
可是柴柴子被打成这样,她的情绪真的难以平复下来。
“好不好婳婳?”
司少宴不敢用强只能卑微的哄着。
苏辞夏:“?”
日了大狗了。
这还是她表哥?
这是被人夺舍了吧。
傅时迁也很快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是头疼的很。
司少宴和颜婳回老宅的时候他就担心过会出事。
有些观念在温知秋那是根深蒂固,很难被改变的。
如果没人挑拨还好,也许能平安无事的过下去。
可就司少宴这身份,谁不上赶着做司家少夫人,一个个各怀鬼胎。
温知秋那性格不但会被影响,而且还会被牵着鼻子走。
颜婳自始至终都处于一个很危险的环境。
可他也没想到居然能闹到流血的地步。
“婳婳婳婳。”
苏辞夏也心疼的不行,“咱们先包扎伤口啊,为了一个狗男人废掉一只手不值得。”
“你是学设计的呀,你还要画图的,没了手怎么办?”
“咱们让医生看看好不好?”
狗男人司少宴:“……”
颜婳看了一眼柴柴子被救治的方向,回过了神,轻轻的点了点头。
苏辞夏顿时松了口气。
医生打开医药箱给颜婳处理伤口。
伤口血肉模糊,实在严重。
在场的人看的心惊不已。
司少宴胸口疼的难受,双拳紧握,有火却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