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宴你不是在国外吗,这么早回来了?”
“你,你这脸怎么回事,谁打的?”
“还有,你妈她……”
“婳婳出事了。”
司少宴神色冷漠,“命悬一线,人还在重症病房里。”
“什么?”
“怎么回事?”
司伯烨一惊,“怎么,怎么就闹到这种地步了。”
“婳婳在学校里被人劫持,脑部遭受重创。”
司少宴并不想多说。
司伯烨看了他一眼,犹豫道:“我知道你怨恨你母亲,但,但这事应该不是你母亲做的,她毕竟是你妈,不可能这么恶毒的。”
“你看她现在闹的厉害,其实也是被人懵逼。”
“我知道她错的很离谱,可毕竟是一家人……”
司伯烨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这几日他在家中反思了下,自己也有错。
当初他就该杜绝白雨姚接近温知秋的一切可能,明知道温知秋耳根子软,对颜婳又存在偏见,只要有人稍稍引导她就会走偏。
但他总顾忌着太多事没能及时出手,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她是没直接参与,这事是白雨姚做的,但您知道吗,白雨姚用她的钱,她的人去做的。”
“医生说了婳婳即便脱离了危险,但因为脑部遭受重创,很可能会失明,又或者失忆,还有其它许多后遗症。”
“她才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她的作品拿了盛世流光复赛第一名,她有着大好的年华和前途,就这样被毁掉了。”
“是,这事我妈是没直接参与,可跟直接参与了有什么区别!”
司少宴压抑着疯狂的情绪,眼底一片冷意与死寂。
司伯烨看他这个样子着实心惊不已。
他知道,这事已经把儿子逼上了绝路。
没错,事情不是温知秋做的,甚至温知秋都不知道。
但白雨姚利用温知秋的资源去做,温知秋就算不是主谋,也能算得上是帮凶了。
“这,这些有证据吗?”
司伯烨沉默片刻道。
司少宴冷眼看着他。
司伯烨叹了口气,“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也并非刻意为你妈辩解。”
“你妈妈做错了事,该她负责的她会负责的,你把证据给我,我去拿给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