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迁作为心理学教授,对攻克人心理防线最有一套,也最会钻空子。
所以司少宴请他带队,说不准只能克制的了易骁这个不讲理的纨绔少爷。
只是这群豪门子弟油盐不进,难搞的很。
司少宴那边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便又额外多准备了许多红包,打算实在不行用钱收买人心。
这边的人毕竟都是白二少的人,可不会卖给司少面子。
白婳的新娘妆从早上五点多,一直化妆到九点多,整整四个小时才完工。
苏辞夏倒是还好,只用了两个多小时。
就连柴柴子和七七都用了一个小时。
苏辞夏算着时间,好在自己比狗还多一个小时,那也不算不如狗了?
苏大小姐的脑洞总是奇奇怪怪的。
总算化完了妆,白婳深吸一口气。
她动了动脖子,化了四个小时的妆,人快废了。
不过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却是极为满意的。
明星的高级定制妆容也未必能化的这么完美。
所以辛苦是辛苦了点,但其实还是挺值得的。
白婳深吸一口气,走到了窗前向外看了一眼。
那边,司家的车队已经出发了。
作为新郎官,司少今个也是精神焕发,帅气的很。
事实上不止白婳紧张,他也紧张的很。
总担心哪里做的不够好。
虽然做的不好,也没有人敢笑他。
但是他和自己心爱的姑娘的婚礼,他总想尽善尽美,办的更完善一些。
傅时迁坐在后面车子里,还在跟一帮兄弟商量一会抢亲的环节。
白二少那帮人可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