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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力道。
虽说是纳兰婉清难得的主动一次,说出的话也是之前她自己劝对方的话,但是,但是。。。。。。
好诡异。。。。。。
韩笙默默地错开眼,不咸不淡的笑了笑。“呃,那个,我说吧。”韩笙努力的转动着大脑,希望调动自己已经匮乏的语言转移对方,但可惜的是,如今的局面难以让她保持冷静。
绞尽脑汁的想着,韩笙微垂着眼,眼睛来回转动,可就是集中不了精神。她抬起眼,就瞧着对方看着她,那感觉就像是一直没有转开视线一样。
那人细长的眼,好似丹青最美好的一笔,吐息间褪去了清贵的外皮,眼尾上挑,媚气的蚀骨,她盯着韩笙略有泛红的脸,而后徐徐的笑开。“小笙在害怕什么呢?”许是因为喝了酒,那几罐啤酒顺着口腔回旋到肠胃,撞开的醉意,让她的言语都有着醉气的媚态。她近乎有些恶趣味的对着韩笙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手指轻佻的爬上对方的脖颈,轻轻点击着像是无声的弹奏。“为什么会害怕呢?”话音未落,她却是张口咬上了韩笙的耳垂。
有那么一瞬间,韩笙顿感心里一麻,好像有蚂蚁在上面不断爬过,战栗的让人不由得心生惧意,她说不出那种诡异的感觉,此时从纳兰婉清身上侵略的味道,不禁使得身为承孕者的韩笙本能的想要反抗,然后更彻底,更深层的压制。
她的手掌不知何时爬上纳兰婉清的腰肢,耳垂上传来的触感让年轻的承孕者微微的眯起了双眼,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受孕者在耐心的近乎用着挑衅的行为来触碰彼此的底线。
手腕一转,带着一种强制的不容置喙的动作,韩笙便将纳兰婉清压制在怀中。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低沉的喑哑,像是有一条毒蛇在脸庞处丝丝的吐着信子,血红下锋利尖锐的毒牙似乎随时都会将口中的猎物撕碎。
近距离的彼此拥抱当真没有外人所见的情深几许,倒不如说是拉锯战一样,谁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即使身为受孕者的本能潜意识要支配她服从自己的承孕者,骨子里比谁都要骄傲的纳兰婉清确实没有妥协的意思。
这很有趣不是吗?
纳兰婉清翘起嘴角,那隐藏心底深处的黑暗不断侵蚀着她所剩无几的耐心。
一面抵抗,一面却又享受这般刺激压制。
她年轻的承孕者不是也忍受不住了吗?
纳兰婉清能感觉到放在腰上的手掌力气越来越大,掌心的温度甚至能穿过薄薄的布料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