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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冒险的行为。
左右她的是要来e国,抑制剂什么的,还是不用的为妙。
韩笙开门的那一瞬间,属于承孕者气息迎面向她扑来,纳兰婉清甚至能感觉到,被她压制的信息素在那一刻压倒性的让她的脊梁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她几乎是一面倒的正要栽在韩笙身上的时候,就被对方一把揽在了怀里。
韩笙感觉到脑袋似乎变得更晕了。
她禁不住将头埋在纳兰婉清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压制住因为对方出现而有些控制不住的燥热身体。
毕竟是酒店,站一小会儿还好,久了必定引来她人注意,纳兰婉清自然知道这一点。比韩笙要清醒一点的她推了推对方。
“进屋再说。”她的语调有些软轻柔美,双手伏在韩笙的肩上。
韩笙对上纳兰婉清的视线,她真是爱极了这人的眼,清亮的如一泓清泉,水淋淋的如雾含情。
有什么像是小钩子一样的东西勾着她要亲吻着对方。韩笙紧紧地闭上眼复又睁开,她看向纳兰婉清,抱着她将门关上。
甫一关上门,韩笙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纳兰婉清压在门上,一双眼,不复最初的温和柔情,反而隐约显露出压在温和下的热烈。
最终韩笙吻上了纳兰婉清的唇,双手擒住对方的手腕压在门扉上。那种几乎是迫切找到某种缺口一样的情?欲,不禁让纳兰婉清腰间酸软无力,隐约的泄露出细微的呻?吟声。
直到两人分开,韩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她晃了晃头,看着被她压在门上的纳兰婉清。
似乎是因为接吻而缓解了那之前压制住的欲?念,韩笙稍微有些回神。
这样对于理性上冲击的感觉她并不陌生,事实上尽管有三年多没有在‘体验’过,但这辈子只经历过一个女人,并且就因为这一个女人而多次意志溃散的几乎用薄弱来形容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知道面临了什么。“发情期?”
“算是,也不算是。”纳兰婉清摇了摇头,然后伏在韩笙的肩头上。
“什么意思?”韩笙一愣。
“是快要面临,而不是恰好在发情期。”她转头,在韩笙的嘴角轻轻地吻了一下,继而便走向浴室。天知道她一下飞机就往韩笙这边赶,身子早已疲惫。
韩笙揉了揉鼻子,属于受孕者的甜腻味道几乎让她脑袋跟着发沉,但似乎是方才接吻的原因,此时的她并没有像开门那时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