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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看一眼的大臣说的这些话倒是有点道理。
她本来就是进宫美名其曰是分担烦心事,实则就是让他发泄愤怒的。
如今,他是有气的。
不是生气的气罢了。
认定了她本就是进宫被他欺负,没有让她占到便宜,祁琛便睁开了眼眸,眼底的神色渐渐的暗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屏风猛地被人撞了一下,轰隆一声,倒塌下去。
阻隔了温初酒与祁琛彼此视线的东西就这么塌下了,温初酒立刻从瞌睡中惊醒,看见这因为自己瞌睡而撞倒的屏风以及那坐在浴池里,眼底情绪不明的男人。
雾气弥漫开来,朦胧的覆盖着他们。
这种气氛,太过怪异,特别是那人还坐在浴池里,结实有力的手臂横放在浴池的边沿。
温初酒脸色蓦然爆红,却也下意识地条件反射,立刻跪了下来认错。
她怀里的是他的内衫,她抱着他的衣裳。
模样怯生生,可怜又诱人。
祁琛在这一刻,内心翻涌过千万种思绪,最后随着一涌而上的热血,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管他谁占便宜呢,她就是他的,他要欺负她,老天爷都拦不住。
温初酒没听见男人的声音,但是,却蓦然被人拦腰抱起。
隔着衣物,她能感觉到他刚沐浴完身上带着的湿热气息。
还来不及惊叫,耳廓便响起祁琛低沉的嗓音,“敢叫割你舌头。”
温初酒将快要溢出口的尖叫硬生生的憋回了嘴里,她一双眼瞪得圆鼓鼓的,抬眸看着忽然将她抱起来的祁琛,满眼的惊愕与不解。
但是她能知道的是,祁琛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
他的脸上都挂着浴池带出来的水珠点子,从他的额头慢慢往下,沿着高挺的鼻骨,划过了紧抿着的唇角,流到了绷紧的下颚线。
最后化成水珠,无声的滴落进了温初酒的眼眸。
她眼眸顿感疼痛,眼一闭的瞬间,男人抱着她的手臂颠了下,她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因为闭着眼,没有看见男人那紧抿着的薄唇扬起了一抹弧度,转瞬即逝。
温初酒在闭眼的那一刻便将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往日臭脾气的男人没有推开,她不傻,联想了下,大致也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他脚步沉稳,双臂拦腰抱着她往殿内的床榻上走去,纱帐被他的手一挥,全部垂落下来,遮住了满室的旖旎。
温初酒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