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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主帐内除了饮水的声音和她放下杯子估计是往床榻上走的声音,反正没有丝毫的回应,许是喝了酒,他整个人觉得脚步浮空的很,连带着脑子也有点儿晕晕乎乎的,他脑子一热,想她念她的紧,不管不顾的径直开门而入。
听见了动静的今羡微微皱眉,她背对着门侧躺着,她知道是谁,毕竟除了他没人敢这么大胆的破门而入。
但她不想起来,也不想理会他,径直开口:“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看,又是这句话,她似乎多瞧一眼他都会觉得厌烦。
是啊,肯定是厌烦的,若是喜欢的话,谁还会给自己心爱之人的房里塞人,除了这个没心肝的,还能有谁!
今羡没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眉不免皱的更深,她声音带着困倦想睡觉的烦,没好语气:“你能不能不要进来,我要睡了,你这样忽然一出现,会让我连睡觉的感觉都没了!”
今羡这句话的话外音顾归酒当然没有听岔,这摆明是觉得他厌烦,厌烦到看见他都觉得睡觉都觉得难受。
可不应该啊,他们之间本不应该这样的,顾归酒喉口发涩,他上前几步,盯着她纤细的背影,哑声道:“难道如今我连看你的权力都没了吗?”
他走近了,今羡才闻到他身上的点点酒味,不浓,她蹙眉,和喝了酒的人聊天有时候简直是在对牛弹琴。
她二话不说掀开被子自己下了床披上了外衫,看样子估计就是想要自己走到外面去,把帐子留给他了,顾归酒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人扒皮抽筋了那般难受,他上前两步,将她桎梏住,哑声道:“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今羡在他的桎梏中挣扎扭动,却被他牢牢锁住,他心慌慌的将她拥入怀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的锁住她的细腰,不顾她的挣扎,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低声下气道:“乖宝,你同我说说话好不好,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等会儿就走!”
想到被隐瞒了纳妃的真相,在他怀里挣扎的今羡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要,我没有什么时间可以听你说这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以前觉得烦,觉得闷,觉得厌恶,更或者是恨,他都能接受,但是如今,冷不丁的从她嘴里听见恶心这个字,还是形容他的,顾归酒忽然就感觉心口被她刺伤的地方疼得很,他哽咽,声音像是含了沙那般嘶哑:“温初酒,你怎么......怎么能这么说!”
他声音抬高:“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