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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婆没了,亲妈也不管了。”
陈敬洲:“……”
“君姐还说,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她没生过儿子……哦,还有。她也总是说,你是姓陈了,眼里就没她这个姓谢的,真是白生你了。”
“…………”
陈敬洲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通。
尽管赵京山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可偏偏每一个字都绘声绘色,他已经想象到谢女士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了。
赵京山仗着自己年长,接过了谢女士这一棒,又开始骂他:“敬洲,你这样未免太过分了!”
陈敬洲:“……”
赵京山:“君姐这个人你也知道,她什么都不看重,唯独看重你。”
陈敬洲心想:她明明还看重钱和种种珠光宝气。
“再怎么样,你也要抽空来看看她啊。”
“……”
赵京山一句接着一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训儿子。
陈敬洲忍了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也有词穷的时候,沉默了半晌,只得回说:“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
这边,赵京山挂断了电话,回身走了几步。
谢咏君正摁着小福贵儿,让它站在楼梯墙角前,琢磨着要用那条被它咬烂的丝巾,绑住它那两只正颤颤巍巍的小狗爪。
赵京山见她做妈妈的人了,心性却几十年来从未改变,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女孩。
她的样貌和身体在日渐衰老,但她的心依然年轻。
赵京山弯身抽走了那条丝巾。
谢咏君握着小狗爪子的动作一顿,仰起头看他。
赵京山淡淡一笑:“君姐,一条丝巾而已。”
他认真的看了看这丝巾,把它攥在自己掌中,微笑着说:“明天我会托助手再给你买一条,虽然是限量款,但也没那么难寻。别生气了。”
谢咏君立刻眼睛一亮,放过了瑟瑟发抖的可怜小狗。
小福贵儿终于得到了解救。边牧通人性又最为聪慧,一边夹着尾巴,一边躲到赵京山身后,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他的手。
赵京山爱屋及乌,温柔地摸了摸它。
谢咏君这时起身站在楼梯的一级台阶上,与他之间的距离亲密而疏远。
一如她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事,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言语叹息道:“我的小京山最乖了,好可惜哦,你怎么不是我生的呢。比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