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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澈,还没有之后的妖异漠然。
龙行止一身雪白长袍,他的发辫上缀着透明的冰晶,依旧是一片冰雪般的雪髓抹额,可就是比初见时让人觉得温暖许多。
一黑一白,两个人气质迥然不同,看上去就像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却对月而饮。
两个人有说有笑,远远的,她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像是坐在星星上,望着世间人的欢乐。
二人偶尔对望,俱是笑意明亮。
月也温柔,一层皎洁扑撒在屋顶,宛如银霜,风也温柔,吹起发梢,带起一片细碎光影。
过了一会儿,半躺半坐在高台上的雪苏河忽然呕出一口血,他的眼中惊惧骤起,酒壶顺着屋顶咣啷吹落在地,发出碎响。
他目光如炬带着一丝绝望,看向极遥远的天际,一旁的龙行止愣住。
他对龙行止说了句话,龙行止与他一起面带疑惑地望向同一方向。
随着酒杯顺着屋檐滚落最终落地的声音,并排而坐的二人也消失在燕红提眼前。
她紧抱住星星的一角,整个人却痛了起来。
“燕红提!”有人在呼唤她,她却不愿意醒来。
她要看更多的东西。
拉扯之力虽然强烈,她也在固执地擦着另一颗星星,她努力擦拭,耳边的声音却强烈,“燕红提,你醒一醒,燕红提……”
“她没事的,清副宗主,你过于心忧了。”龙行止如冰雪般的声音在近旁响起。
燕红提一顿,却依旧擦拭干净星星的一角,终于,一些画面出现在她眼前。
这一次她看到了琼龙雪山,山峰上,两个人并肩拾级而上,一人是雪苏河,另一人……
“清如许,你相信我,她不会有事的。我是她的灵兽,能够感应她的气息,她现在好极了。”乌玄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
“是吗?那就好,但是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乌玄认真道,“不是很难看,就是很好奇,你现在为什么这个鬼样子?你喜欢她为什么不说?那天她不是去找你了吗?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清如许没有回答。
燕红提此刻并没有细听,反而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眼前。
琼龙雪山上的两个人站在山顶,没有雪花飘落,却有风吹动青年遮面的斗篷。
一点点,便可惊艳世人。
俊美无俦,淡漠如雪。
燕红提诸多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