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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抗衡琼龙雪山的威压。
正在闭目打坐的龙行止朝她一挥手,压力顿减。
燕红提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他抛下一句话,接着闭目修炼:“你是为他送行,又不是来送死。”
龙墨全当看不到。
“我曾送父母上山,送妻,送子,我看着他们在雪山之上化为雪花飞舞。如今,我觉得像是在赴约。”龙墨感慨。
“你和他们终会团聚的。”燕红提道。
“你的父母还健在吗?”龙墨问。
“母亲已经去世,父亲音讯全无。”她如实回答。对于母亲的离世 ,她更多的是解脱。
母亲在世时,不仅要打她,还极尽所能的辱骂她。
一身的伤痕终会痊愈,但是很多时候,母亲的话语还时常萦绕耳边,说都是因为燕红提才会过得这样不好。
说她小时候就该病死,说她长大后就是祸害,只能卖笑卖身,是最下贱的货色。
她那时候小,不懂得她这话的意思,甚至还觉得能够卖身卖笑,也是一种能活下去的谋生方式,她觉得自己就只配这种活下去的方式。
她自小聪明,能够过目成诵,而这该死的记忆力也让她记住母亲对她所有的辱骂。
“自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就觉得你的身世不会太好,小小年纪性格沉稳,非常懂得隐忍,必是受过艰难。”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也许是那些经历让我觉得如今再苦的日子,也比那时候要强上百倍。”她笑了笑,不想再回忆这些。
她时常羡慕别人备受父母的疼爱,只是人各有命。
不能重来,不能选择。
“昭昭,我知道你很努力,只是,修炼可以,但你的生活不能只有修炼。在努力登顶的时候,别忘了看一看沿途的风景。”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让我去学堂的原因?”
“可惜,这件事没办法教。还是需要机缘。”
雪花开始飘落,这预示着他们快要达到山顶。
燕红提望着天上的云朵,像一团团的棉花离自己很近。
远处是更空旷的天空。
蓝天白云,却下着雪。
山顶之上是一片平坦的岩石,龙墨挥袖,积年的雪花向两边散开,露出了下面的纹路。
这是一处祭台。
原来每个族人都来到这里,是别有目的。
“昭昭,你过来。”龙墨望着祭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