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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让你们改变想法。”
谢志军脸色一紧：“你是什么意思？”
相比之下，崔可欣倒是表现出兴趣，示意李天明继续往下说。
李天明转向启程资本的众人发问：“我想请教一下，你们之前是否对庆云县当前的情况和发展趋势做过充分调查？”
“那是自然，是由谢总负责的。”崔可欣笑着回答，这里的谢总指的是谢文军。
李天明不清楚崔可欣与谢文军谁的地位更高，但从感觉上看，谢文军应该是副手。他接着说：“我知道近期房地产市场有所回暖，资本市场上看涨也属正常。尤其是许总的许氏建业在当地势力雄厚，你们最终选择他们，我能理解。如果我没有猜错，许氏建业的新项目是在县城西部。”
许文臣听闻此言，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关键是万盛集团也在庆云县购地，准备建设万盛广场。”李天明回应道。
崔可欣点头道：“这个我们知道了，谢总的报告中有提到他们在县城西北部拿地，所以我们才会倾向于许氏的项目。”
然而李天明却笑了笑，摇摇头：“西北部？谢总，您的调查似乎有问题啊。万盛的项目其实位于县城东北部，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查证的事情。”
崔可欣听罢，惊讶地看着谢志军：“谢总，这是怎么回事？”
谢志军尴尬地干笑两声：“我对这个小县城的地理不太熟悉，而且不论是东北还是西北，差别也不至于太大。”
“真的吗？”李天明站起身，走向启程资本的助手贾静：“请你找出庆云县的地图。”
贾静看向崔可欣，得到对方点头许可后开始查找地图。庆云县的地图赫然出现在许氏建业公司项目PPT里。
许文臣见李天明一副要搅局的样子，心里虽急，但既然启程资本的人都没说什么，他也只能作壁上观。再看看谢文军，脸上显现出紧张和慌乱的神色。
李天明手指指向投影屏幕上的最东北角：“崔总，这里是古城北路，万盛广场的项目就在这条街以北，不久前已经开始征收土地公告。”
他又指了指地图中标注为“项目地点”的位置：“而许总的项目在这儿，两者几乎形成了一个对角线。”
“刚刚谢总说相差不大，那我就以一个庆云县人的身份告诉大家，这实际距离差得远着呢。庆云县是个大城市，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大得多，这个对角线的距离差不多有十几公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