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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已经看透生死,超越了尘世的束缚。
温时宁很是动容,泪光闪烁地含着哭腔道:“在我心里,二爷怎样都是好的。”
傅问舟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凝视着她,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深情与眷恋,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里。
呼吸痴缠,目光交织,温时宁的心跳莫名的快了些,浑身也突然热了起来。
傅问舟这时道:“好了时宁,你该回房去歇息了。”
温时宁也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胆子,脸颊通红地将他抱住,语出惊人。
“二爷,我们圆房吧。”
傅问舟:“……”
温时宁又急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就这样,就这样在一起就好。”
“时宁。”
傅问舟有些无奈,又有些难以启齿:“我并非无心,是无力。”
温软在怀,对他来说,无疑是折磨。
但其实,这只是一方面。
这一战,他有必胜的决心,可世事难料……
他总得为她考虑一些,至少没有同住过,世俗对她的裹挟会少几分。
可温时宁似乎是铁了心。
对男女之事,她已非完全懵懂无知,多少知悟一二。
于是,她翻了床被子出来,挨着傅问舟躺下,理直气壮道:“这样总可以吧。”
反正她这个二夫人,不能不明不白。
他休想赖账!
傅问舟有些头疼,“时宁……”
温时宁将被子一裹,翻身背对着他说:“我已经睡着了。”
之后,无论他怎么喊,怎么劝,她都充耳不闻。
片刻,呼吸逐渐均匀,是真睡着了。
傅问舟以为,这会是一个异常煎熬的夜晚。
可许是心也察觉到了他的言不由衷,与大脑联合起来,将他无视,将他催眠。
半夜,温时宁悄悄滚进他的被窝,也全然不知。
只觉得怀里像是抱着个小暖炉,暖进了心,暖进了骨头里。
因而,这一夜傅问舟睡的格外香甜。
从来没有过的一觉到天明。
直到怀里的人儿哼唧唧地醒来,又娇又软地唤他:“二爷,你松开些,我要起床啦!”
傅问舟惊醒,对上温时宁水光潋滟的眼睛,一阵汗颜。
相比之下,温时宁就很坦荡大方。
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