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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与喜悦,都是做不得假的。
恩人说了,那人是他最好的兄弟。
“唔,阿萍呀,你且过去帮衬下恩公。”一位年岁较长的婆姨,斜崴了一眼几位碎语思春的年轻丫头,媒婆她可是当过不少,哪会不明白这群小女娃的心思,自是过来人的她,当然是惯会与人创造机会,“诺,这是我家那口子还没穿过的干净衣服,你且替我拿给恩公。总不能让那位小哥就这样一直干露着身子,不是?”
被婆姨招呼的那位娇俏丫头,正是那位一众仆役们的‘代表’,年轻的女娃子手巧人俊,平日里也是最得一众仆妇欢喜。
阿萍听得那位婆姨的言语,灵动的眼珠子巧然一转,当即明了了仆妇的好意。不过,心有意动的女孩却也还是有着一点少女皮薄的羞涩,扭捏着接过婆姨为她准备好的新衣,便是脸上挂着些掩不住的欢喜劲儿,蹦跳着跑去了老高与那一群莽汉正围着的去处。
其他几位小丫头巴望着那姑娘的捷足,自然也是极为的羡慕,可却也是已经错失了先机,颇有些无可奈何的遗憾着投去祝福的目光。
只是,却还未等这几只‘小麻雀儿’,再一次围聚着叽叽喳喳,讨论懵懂的儿女情长与家长里短。
“哎呀!”阿萍的一声尖呼已经传来。
只瞧见,那被唤作是阿萍的丫头,下子如是受惊的小兔,顷刻间,脸颊已经是臊得发红,一路加着速儿小跑而归。
在她身后,那一群壮硕的粗糙汉子,此时也都已经在各自捧着腰腹“哈哈哈哈”戏谑着,笑声里多少是带着一些促狭与猥琐。
那几位正聚在一起还是未懂人事的年轻丫头,自然是满怀着好奇与关切,搂着自家像是被欺负姊妹,问询着是否有遇到了什么坏人。
只可惜,不管她们几人是如何的盘问,阿萍竟是就不肯答复只言片语,只是捧着那愈发红艳的脸蛋儿,直埋下了头。
人们毕竟都还是在逃难的途中,许多原本因为遭灾没剩多少八卦心情的婆姨在听得此间骚动后,也是纷纷好奇着探过了头。她们也是颇有一些经验,只是瞧了眼这些个女娃的反应,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大概能猜到阿萍这丫头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这些个平日里也是喜欢看热闹的妇人们,有一瞬间好似忘却了变故带来的沉重损失。要好者彼此间相视,玩味一笑,低声暗骂了一句:“臭男人。”
小小的插曲好像是冲淡了众人逃命的压抑。
“恩公,这树上有一样奇怪的物件!”一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