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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答我,已经算是给我面子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起他们来,心里还是豁不开。”王叔隐在黑暗里,叹了口气,“特别是为我抵了一命的班长,我每年都想去给他上柱香,可是连他的坟头都没有。”
王叔说完,眼睛竟然湿润起来,在黑暗里反着光,清晰可见。
果然是个有故事的人,我在心里想着。不过我实在没有想到,如此坚强的王叔竟然会哭,可能是我体会不到那种战友共生死的感情吧。关于那次神秘任务的内容,王叔已经委婉的拒绝了我两次,如果以后他不主动讲的话,我恐怕是听不到了。
问出王叔心里的伤疤,我心里十分内疚。谈话肯定是不能继续了,于是我起身告辞。王叔朝我点点头,没说一句话。我快速回到隔壁里,发现段可已经睡下了。
“你干什么去了?”段可听见我回来了,睡眼朦胧的问我。
“商量事情,”我回答说,然后吹灭了蜡烛,“睡吧。”
那夜,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变成年轻时的王叔,我所在的班被敌军团团包围,班长为了掩护我突围,自己带着一捆手榴弹冲进敌军的包围圈里。
不知道王叔讲的“抵了一命”,是不是这个意思。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王叔又恢复了平日里严肃的样子,完全没有了昨晚叹气流泪的影子,我都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看错了。我没好意思把自己的梦境讲给他听,这个梦我自己做出来都觉得狗血,王叔的经历,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一顿矿泉水加小面包的早晨后,我们又开车出发了。王叔在车里翻到几张cd,放进车载cd机里播放起来。以前开这车给超市送鱼的人,年纪一定不会太大,非常有节奏感的电子乐立即在车内响起,搞得车内像迪厅一样。而王叔,却在这种属于年轻人的、节奏感很强的音乐里,一脸严肃的握着方向盘,引得我发笑。
虽然我对这种音乐不太感冒,但可以听个响,也比昨天有趣很多。伴着这与周围景色极不和谐的电子乐,皮卡车驶过一排排大山和村庄,虽说算不上风景秀丽,但至少周围的空气非常好闻。一路上天气变化非常快,有时候过隧道前,天还是晴的,穿过隧道后,挡风玻璃上就现出水滴。
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路边开始有不少建筑出现。什么酒楼、超市之类的店铺在道路两旁比比皆是,我甚至还看到不少正在建设的商品房。这里比昨天那个小集市要繁华很多。
“这是哪里?”我问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