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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能感觉到,李工头和我谈话时,感情还是比较真挚的。要说骗,我也没什么值得他来骗的,顶多能骗取到我的好感而已。
所以,我感觉是王叔对李工头的看法太消极了。虽然人性有丑恶的一面,但无论在哪种情况下,感情总会羁绊在人的身边。尽管我跟李工头并没有建立什么感情。我的看法是,李工头不会是什么爱权如命之人,他只是想把小区建设得更好而已。
也罢,既然王叔坚持要离开,不能在这小区里住下,那就把这里当个安全驿站,或者是避风港湾吧。前边还有那么长的路,谁知道会不会遇到更好的小区呢。
下了不知道多少步阶梯,终于走回了五楼。推开掩着的门,竟然看到吴林禹和王叔已经起了床,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远远的我就看到,吴林禹原本的迷彩服已经脱掉,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冬装,不知道是谁给他找来的。
上半身的翻绒夹克,配合着他寸头下的伤痕,把吴林禹衬托得更帅气了。晃眼一看,很像某个男明星,可我没能想起来到底像谁。
“哟,都起来啦,早上好啊。”我走进门,对他们打招呼说。
吴林禹和王叔右手动作一致的夹着烟头,看了我一眼,却闭口不说话,搞得我有些尴尬。但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儿,一个是本身就闷,另一个是出了事,也有变闷的趋势。
周志宏的大包就靠在电视柜旁,里面应该有不错的早餐可以拿。昨晚呕吐了几次,把我肚子都吐空了,再不吃些东西,胃部就该有反应了。拉开背包的拉链,往里掏了掏,王叔的声音突然就传来了:“那李工头又跟你说了什么?”
“啥?”我抓出一包苏打饼干出来,转头问道。
“我问他又说了什么。”
我坐到沙发上,撕开饼干包装说:“没说啥,就找我随便唠嗑了几句,顺便还送了我一本书。”
说完我把那本《基督山伯爵》放到茶几上,往嘴里送进饼干。
吴林禹看到书,把烟头灭掉,把书拿过去翻了翻,又放回茶几上。王叔说:“我已经跟他说我们准备走了。”
“我知道,”我嚼着饼干说,“吴林禹的伤,明天能好吗?”
吴林禹轻轻摸了下大腿的受伤部位,终于肯说话了:“没多大事儿,刀子没扎多深,只要不走太远的路,应该没问题的。”
虽然他是肯开口了,但听语气,明显是比以前谈了许多。我其实很想再问问,他心理上的创伤还有多久才好,但转念一想,这样问有些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