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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头向下看,他们四个还在睡。
于是我轻轻轻轻地探出身去,像只做贼的长颈鹿,伸长脖子在严行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严行睡着,其他四个人也睡着,窗外的天空晨光熹微,一轮水白的月亮低垂,这个吻只有月亮和南京知道。
过南京,过嘉兴,严行醒了,他冲我得意地笑笑,顾盼生辉。
上午九点零三,火车到达杭州。
带队老师早就嘱咐过,这次参观的时间很紧,我们下了火车直接上大巴车去产业园,没空吃早饭。
坐上大巴,有十五分钟的去卫生间的时间,严行背着书包对我说:“我出去一趟啊,一回。”
很快他就回来了,也不知从哪买来的,两个茶叶蛋,两杯豆浆,两块三明治——都是热的。
“这个我没收了。”严行把我手里还没开封的蛋黄派拿走。
然后又有些心虚似的,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吗?我觉得……早上还是吃点热的吧,嗯?”
我只想狠狠亲他一口。我点头:“嗯,谢谢你。”
严行小声说:“以后不要给我说谢谢了,因为咱们……是吧。”
我忍不住笑了,伸手在他的右手手腕上迅速捏了一下:“好。”
大巴车发动,有些同学继续睡觉,但大多数都在吃早餐、聊天。
沈致湘转过头来,鼻子一动一动的,明显是循着味儿来的。他看我和严行的目光十分幽怨:“你们怎么背着我吃茶叶蛋啊?”
我有些尴尬:“呃,现在不是了。”
沈致湘:“……”又幽怨地把头转回去了。
严行咧嘴笑了,问我说:“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挺好的,”我终于扬眉吐气,“他那天晚上吃鸭子和蛋挞,可欢了。”
“哎,”严行满眼笑意,食指在我手背上点了点,“那怨谁。”
“……怨我。”
是怨我,我暗骂自己,张一回你这个不开窍的,反正忍是忍不住的,为什么不老老实实接受严行……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
“腿上的伤好了吗?”我问严行。
“嗯,好了。”
“真的?”我低头看向严行穿着牛仔裤的腿。
“回头给你检查,行了吧。”严行凑到我耳边,轻声说。
还好我们俩坐在最后一排。
我看着严行傻笑,感觉胸腔都软掉了。
到了产业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