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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女士,我代表大家向你,也向云总表示歉意。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我感觉还是把误会都解释清楚的好,不是吗?云总的中考作弊到底什么怎么回事,难道也是造谣吗?”上官墨礼貌的道了个歉,随即再次发表了犀利的提问。
喂!这种事怎么都好了,要不要这么死缠烂打的吗?所以说记者这种生物十个有九个半讨人厌啊!
察觉到在记者群外聚集过来的灼人视线,上官墨也只能在心里大呼冤枉:不一次性把误会解除,下面只会被那些人更加死抓着不放啊。
云青依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色,但在思考不到三秒的时候,就下了决心:“关于这件事,实际上……”
“是真的。”她的身边忽然传来平静的回答。
而随着云柳的亲口承认,在场的记者们也都是再次闹腾起来,而原本无比内疚的围观群众们的表情有不少也是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毫不留情地踩了想要再次发言的云青依一脚。
“但是!”云柳毫不畏惧的迎着全场人的目光,“证据呢?”
面对着无赖般的回答,有些别有用心的记者一副愤慨的表情:“云柳,据了解你可是被监考老师当场逮住作弊,物证人证都有,而你当时不也是承认了作弊然后自己离开了考场了吗?现在还谈证据难道还想反悔?”
“这位记者,我想你的话中对我还是有不少误解的,请容许我纠正一下。第一、监考老师当场逮到的是代表作弊的纸条,而不是我,虽然纸条是在我的桌上;第二、你所谓的物证难道指的是那个绝对没有我的字迹的纸条?第三、你所谓的人证难道是指找到了配合我作弊的那个学生还是指亲口说出看到我作弊了的那个监考员?第四、我离开考场是因为我的抗议,由于监控程序损坏,视频数据消失而被监考员无视,强行遣送出考场,而不是我自己承认作弊。对于你的这些主观臆测,我是不是同样可以以诽谤罪将你告上法庭呢?”
听到云柳如此全面的针对性分析,开始自主思考的群众们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也并没有直接相信他是无辜的。
“你,你这是在狡辩!你分明已经因为作弊被任何一所高中拒收了!”
而此时在旁听的一排特等席上,一位老者依然皱起了白眉:他记得没错的话,根据云柳所说的作弊人物证都无法直接指明是一个人作弊,并且视频录像情况也不明的情况下,相比于立马取消考试资格,国家法规是更偏向于“以人为本,以学生为本”的,应该会保留他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