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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想家了?”
宇文非默然点头。其实我也想家了,但混成如今这德行,真是羞于归家。人言衣锦还乡、荣归故里,我这般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的状况,非把老爹的血压计打个粉碎。
这一夜秋风萧瑟,开始有黄叶坠下。北京这地方,几乎没有春天和秋天,用不了多久,隆冬就将到来。与夏天相比,北京城的冬日又是别样滋味,起风时,室外空气中仿佛包裹着玻璃渣,一下一下的锥着皮肤。而我的房东乃葛朗台、阿巴贡、夏洛克与泼留希金的基因混合体,只怕恨不能一颗煤球让我烧一冬。
“你在想什么?”宇文非问我。
“你自己不能看么?”我反问。
“你不是要我尊重你的……人权么,”他眨眨眼,“所以我就再也没阅读你的头脑。”
“该读的你都读干净了,”我毫不领情,“我是在想,你总不能在这儿呆一辈子吧?”
他叹口气,双手抱住头:“我也不想,但我该怎么回去呢?已经几个月了,我还是没想清 楚事情的根源。难道……难道我真的只是个疯子?关于九州的一切,只是我这个疯子的狂想?”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宇文非这样。在此之前,他都总是一副高深莫测、没心没肺的德行,即便是在种种混乱记忆所组成的迷宫中穿行时,他也始终能保持嘴角自嘲的微笑。但如今,秋日的第一片落叶似乎击碎了他最后的自信。
我捏捏他的肩膀:“其实我也怀疑我自己疯了,不过……你得这么想,甭管世界的真相是怎么样的,你所能体会到的,只是你的感知而已。比如我其实是个绝色美女,但你看到我是个猥琐男,那我的美女本质就对你毫无用处了,是不?”
宇文非一乐:“原来你们这里美女的标准是这样的……”
“我那是比方,你别打岔!”我剜他一眼,“也许你真的是疯子,但你心里有这么一个九州世界,你就拥有常人所没有的一些东西。你能够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