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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秦天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出外勤,一大早就病恹恹的半躺在张维功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九点多张维功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一问才知道秦天昨天吃坏了肚子,整个人都给拉虚脱了,光看脸色就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作为上官,当场就给批了假,让李明义陪着他去医院看看,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来上班。
秦天现在可是张维功的财神爷,之前那两根金条可让他好好享受了一把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生活。
在青楼里厮混了一段时间,温柔乡里的滋味任何时候回味起来都美的不成样子。
习惯被莺莺燕燕贴身叫爷的日子,哪里还在乎家里的黄脸婆,要不是四十多岁身体有点吃不消,怕是要天天住在窑子里。
和窑姐儿在一起的时光是美好的,但开销也大,一个晚上动扎就是他一个月的工资,这才不到一个月,就花掉了足足一根大条。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日子享受过了,就有些离不开。
现在的张维功,可不是以前那位抠抠搜搜干个啥都畏手畏脚的张科长了,在窑子里可是姑娘们口里的爷。
只要钱到位,让那些水嫩的不像话的姑娘们干什么都可以,光是这份乖巧和听话,就让他虚荣心爆棚。
真的是,小小科长怎么了,谁还不是个爷?
李明义陪着秦天去医院看了病,的确是急性肠胃炎,病因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打了一针之后,秦天才和李明义返回,只不过半途两人分开了,秦天自己回李家巷子,李明义还得回警署。
有了李明义这个人证,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秦天也的确回家了,不少人看见他回巷子里,只不过没多久他又离开了李家巷子。
对于穿着普通棉袄狗皮帽的人,人们的视觉就会变得没那么敏感,甚至有些愚钝。
秦天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加上外面大雪纷飞的,街面上也看不见几个人影,一路穿街走巷,差不多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大马路上的一家综合性澡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天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身邮局的衣服,挎着个鼓鼓的邮包敲响了徐青松的别墅大门。
一个老妈子前来开门,打量了一眼只露着一双眼睛冒着雾气的秦天,穿着打扮和每天送报纸的人一模一样,当下也没有太在意,只是问早上送过一次了,下午来做什么。
秦天一改北平的语调和口音,用官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