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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些杀人大夫整治他四个月了,他是不是还像原先那样危险。我猜他没有变,今晚已经死了一个。告诉我,那个胡鲁贝克是不是一直在按时吃药?”
“是的,”阿达拉连忙说。“不过,我得说清楚,卡拉汗可能是自杀的。”
“自杀?”
格里姆又望了一眼他的上司,心里琢磨着怎么说才不会出漏洞。
“验尸官肯定会证明他是自杀,”阿达拉说。
“没错,”海弗山警长笑笑说。“不过真够凑巧的,是吧?卡拉汗先自杀,然后你那只惹人爱的大狗胡鲁贝克就藏到卡拉汗的尸袋里溜走了。”
格里姆说:“事情是这样的……”两人转头看着他,他又不说了。
阿达拉接着说:“这个年轻人想说的是,胡鲁贝克过去几个月里是这儿的模范病员。他老是安安静静坐着,从不招惹谁。”
“就像一棵白菜。”
海弗山噗地一声笑出来。他对格里姆说:“白菜?刚才还是狗呢。越变越乖了。你说,他究竟患的是哪一种精神病?”
“妄想型精神分裂症。”
“分裂?是不是人格分裂?我看过那部电影。”
“不,不是多重人格,而是精神分裂。就是说,他常会幻想,无法应付精神上的焦虑和压力。”
“他傻吗?是不是弱智?”
听到这样的外行话,阿达拉本想反驳,但还是冷静地解释说:“不。他的智商属于中上等。不过,他不能清醒地思考。”
警长反驳道:“他肯定能清醒地思考,要不然他怎么能从一所监禁犯罪型精神病人的医院里逃走?”
阿达拉紧抿着嘴唇思索,他又嗅到了妻子的体气,觉得底下开始发硬。他对海弗山说:“他逃跑是由于护理员们的疏忽,我们会处分他们的。”
“他们好像已经吃了苦头,至少是那个断了胳膊的。”
“嘿,道恩,这件事咱们不要张扬好吗?”
警长咧嘴一笑。“怎么,两年逃走三个,怕人知道?”
阿达拉沉默了一会,楼道里仍然回荡着那鬼哭般的哀号。他压低嗓门说:“听着,警官。别跟我过不去。我在这儿照看着将近一千名西北部最不幸的病人,可是给我的经费还不够三百个病人的开销。我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让有些病人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可以保护公众不受他们伤害。就靠这么一点点钱,我已经干得够他妈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