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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一般,真是痴儿。”
苏沅瞥了一眼调笑自己的琳琅,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拆开,信封中除却裴行简的信之后,还附了一个寿字烫金的请帖。
苏沅先瞧了请帖,是裴家老夫人八十大寿的宴会请帖,之前外祖母曾来信说过此事,但是舅舅离开溧阳前告知,若是裴家发了请帖才让她去,若是不发,则让她安心待着,即便知晓,也不做那上杆子的事情。
如今虽裴家老太爷看重舅舅在京中的名头,但是蔡家毕竟是朝廷新贵,根基不稳,与裴家树大根深相比却是略逊一筹,因此苏沅与裴行简的亲事,算是她们苏家攀附了裴家,但即便如此,舅舅教导她处事要不卑不亢,自个不能看轻了自个。
苏沅倒是从不看轻自个,她喜欢的是裴行简的人,想要的自始至终也是他的心。
信上的字她翻来覆去看了多遍
,不断地描摹想象裴行简在书房字字斟酌的场面,不禁倚在榻上笑出了声。
琳琅在一旁偷偷瞧着,“哎呀,小姐,什么事儿这么开心?是不是裴公子对你表达了强烈的思念?说想你想的不能自已?”
信的前半段倒是寻常,裴行简问了她诸事安,又提了卯月初七裴老夫人的寿辰,洋洋洒洒两页纸,最后话锋一转,“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