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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她道:“舅舅,王麻子杀了蒋飞,他已供出来是赵祥所为,只要我们在陛下面前说清楚……”
蔡昇叹了口气,“沅儿,就是王麻子跪在陛下,那么也就到赵祥为止了,或许他最后的结果也就明贬暗升,背后的鱼不出来,那么赵祥永远没有后顾之忧。”
苏沅语气失落,“舅舅……”
“政治斗争就是如此,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你还是太年轻了,许多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有些东西,即便是陛下想要撼动,都需要考虑一番。”
“那舅舅只能当牺牲品吗?”
“舅舅只希望陛下能怀仁德之心,保蔡府上下性命即可,无它。”
“他,会吗?”
“但愿他会。”
此刻,吴恒远赶走了龙一、顾郢和小裕裕,好不容易独得与顾倾相处的时光,他则疲懒的躺在顾倾的腿上,褪去人前的精明,似个二八少年一般盯着她看。
顾倾则目光皆在给女儿裕与绣的小肚兜上,没瞧见吴恒远炽热的目光。
吴恒远看着顾倾找话道:“阿
倾,你刚刚为什么要帮苏沅?你认识她?”
此话引起顾倾的兴趣,“不认识,只是觉得她一个女子十分不易,家中突遭横祸,还一路奔波,没有父兄扶持,可怜罢了。”
“子瞻至今未娶亲,如今他们苏家子嗣单薄,我瞧着这小姑娘不错,但是她与裴家的婚事怕是要了了。”
“什么意思?”
吴恒远捏起顾倾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嗅了嗅道:“裴家怕是另有打算,我听闻如今已有人登门说媒了。”
吴恒远一说起八卦,顾倾便将手中的绣品放下,看着他的眼睛道:“如此落井下石,裴老爷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他将顾倾的发丝缠在指尖上,漫不经心道:“裴府谁的意思不重要,若沾染上如今蔡府的事情才重要,这次的事情事实上也是个警告,若是蔡府能洗清冤屈罢了,若是洗不清,那么裴府不可能淌这趟浑水。”
顾倾叹息一声,“也不知那小姑娘可否承受的住。”
“阿倾……”吴恒远适时抽走顾倾手中的绣绷,欺上身去,耳鬓厮磨,“如此时光,谈别人岂不可惜?”
顾倾因吴恒远的目光浑身有些炙热,他的唇冰凉的落在她裸漏的每一寸肌肤上,她嗯咛了一声,轻笑道:“轻点……”
“……好。”
吴恒远嗓音喑哑,头慢慢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