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任棠来接萧淮宴。
萧淮宴刚一上车,任棠就不免惊愕了一瞬,简直是大变样。
一下子黑了几个度不说,脸上,身上都晒干皮了。
还有脸上,身上,有些地方青一块紫一块。
萧淮宴一看见任棠,就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任棠有一下子不适应,想让他靠在车背上。
刚一动,萧淮宴就轻呼出声:“诶哟,痛痛痛。”
吓的任棠不敢再动,只好让他靠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任棠说要去给他买一些药酒擦一下,萧淮宴才起身离开她的肩膀。
任棠去了药店买完药酒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钟元恩。
想到刚才萧淮宴的一身伤。
任棠脸色冷凝,擦肩而过时,还是忍不住开口:“钟元恩,训练时请不要因为一些私下的不愉快,就故意让他去执行超出能力范围内的训练,你现在身为淮宴的教官别太掉价。”
钟元恩猛地看向她,声音不急不缓:“正常训练。”
任棠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离开。
钟元恩望着她的背影,看了看自己还在干涸着血手。
自嘲低笑:“原来,被冤枉是这个感觉。”
任棠拿着药酒回到车上,帮萧淮宴的脸上明显的伤口上了药。
“如果钟元恩是因为私欲故意让你超出能力范围内的训练,你或许可以告诉老司令。”
正享受着被人心细上药的萧淮宴开口:“他没故意体罚我啊,刚开始我也以为他是故意的,后来我的每个训练,他都全程陪跑。”
任棠拿着棉签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