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开开,来者真是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好久不见。”魏堇抿抿嘴,与她对视几秒后有些不适应的别开眼,“我……前两天就到了,过来接盘的。”
“是啊,好久不见。”池田靖礼貌的微笑,“你千里迢迢跑来,帝都那边的工作全交给副主任干了?”
“帝都十年出不了一起走私案。”魏堇说,坐在沙发上,“这次的新型毒品已经请示中央,各种人才毫不吝啬的往G市调。”
池田靖挑眉,走去饮水机给他接了杯温水:“这个都快下班的点儿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这点儿芝麻谷子事吧?‘沉渊’那边有异动?”
“是。”魏堇接过水,没有喝,“中央网管部两个月多一直在密切关注,阮阿娅的帖子被发酵到现在——”
“阿沙更加能坐实阮阿娅的存在。”池田靖打断他,“阿沙的个人账户有更新?”
“嗯,大概就是一篇小作文,声称自己活着见到了阮阿娅,并且送给她了自己右小腿作为见面礼。”他停顿,神色复杂,“就是你拿着警棍跟他对峙的时候?”
“嗯,”池田靖的语气理所应当,有些不解的反问,“我左肩一道刀伤换他右腿骨折不过分吧?”
身为二线工作者的魏堇同志从在警校开始身体素质就没有要求那么严格,暗暗分出一根神经吐槽这种凡尔赛的言论。
池田靖又拆了颗棒棒糖叼在嘴里:“不止是阿沙,还有海的康也佐证了。”
魏堇:“是,这位多年来坚信阮阿娅死了的元老人物的忽然倒戈让‘沉渊’对这一话题的热度再上一层,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哦对,九·一二缉毒行动后续我们还侦察到了海的康的IP,人已经到克钦邦南部的园区里了。”
池田靖毫无情感的勾勾唇角:“我的猜测果然不错。”
二人的沉默有些突然,池田靖看向他,发觉他的神色有些古怪:“怎么?”
“……现在这个情况,你很危险。”魏堇嚅嗫开口,“‘沉渊’的受众对象是全球的罪犯,包括爬墙的国人。所以……你现在的工作——”
“我还在休假,平时就是过来坐坐班。”池田靖语气沉静客气却疏离,“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劳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