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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斯,你是怎么做到的?”
萨克斯站在腥臭扑鼻的哈得孙河边,对着麦克风说:“我记得炮台公园有一只消防快艇队,他们在三分钟内就派了几个潜水员赶到码头。老天,你真应该看看他们的快艇风驰电掣的模样!哪天有机会,我也想试一下。”
莱姆告诉她那个指头被切掉的出租车司机的事。
“混蛋!”她骂道,咂着舌头发出厌恶的声音,“那个狡猾的家伙把我们全骗了。”
“不是所有人。”莱姆含蓄地提醒她。
“这么说,德尔瑞已经知道是我偷走了证物,现在他在找我吗?”
“他说他要先回联邦大楼一趟,也许他在考虑应该先逮捕我们中间的哪一个。萨克斯,现场的状况如何?”
“相当糟,”她汇报说,“他把车子停在碎石路上……”
“所以没有脚印了。”
“但是糟糕的还不止这些。潮水涨上来,淹没了大排水管,还有他停车的地方。”
“妈的,”莱姆嘟囔着,“没有胎痕,没有指纹,什么都没有。受害人的情况还好吧?”
“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绑的时间过长,手指骨折,还有心脏病。他们打算留院观察他一两天。”
“他能告诉我们一些情况吗?”
萨克斯走向班克斯,他正在给威廉·埃弗瑞特做笔录。
“他块头不大,”这名获救的老人一五一十地说,一边还仔细检视着医护人员绑在他手上的固定夹板,“他也不很壮,不是什么壮汉。但他比我力气大。我当时死命地抓住他,他却很轻易地就把我的手掰开了。”
“外貌呢?”班克斯问。
埃弗瑞特描述他见到的深色衣服和滑雪头套,他就记得这么多。
“有件事我想应该告诉你们,”埃弗瑞特举起绑好绷带的手指,“他有个行为很古怪。我说过,当时我抓住他,那是惊慌之下的举动,没想那么多,但这却把他激怒了,所以他才折断我的手指。”
“算是报复,是吗?”班克斯问。
“我想是吧,但古怪的不是这个。”
“不是?”
“古怪的是,他刻意去听我骨头折断的声音。”
年轻警探停止做笔记,抬头看看萨克斯。
“他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耳边,几乎贴在上面,然后用力把我的手指折断,好像想听到骨头折断的声音,而且以此为乐。”
“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