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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约翰搭妮可的车到电影院,把自己的车开回来,没有再去上班。约翰病了。这种病不是头痛脑热伤风感冒,不是胃痛拉肚子,外伤内伤都不是,这是一种精神错乱病。怎么能去上班呢?我还陶醉在妮可的新鲜感中没有走出来。
在去电影院的路上,妮可问了我许多问题。她仿佛感觉到我有些不正常。她问,什么时候开始对异性产生兴趣,什么时候有了触摸的愿望,什么时候见了心仪的女孩子感到难为情。我不愿意谈过去,我的过去都删掉了,一片空白。我说,都忘记了,陈芝麻烂谷子的烂事,记着干什么?
约翰为什么不告诉她父亲的故事呢?其实约翰不愿意将过去丑陋的一面彰显出来的。那是一段不愿揭开的伤疤,永远不愿意让人触碰。约翰当然记得什么时候对异性产生兴趣。我还记得念小学的时候,在礼堂里开会,大家坐在一的长板凳上。我的前排坐着一个女同学,我故意把膝盖移,顶着她的座位。顿时心花怒放,因为她一动不动,好欢我的样子!
约翰还记得自己做噩梦,虚汗直流,不敢对人说,偷地换裤子。长大以后,对女人身上的曲线装作没有兴趣,心中却十分向往,越向往越敢的女人接触,宁可找个性冷淡的米娅做老婆。
啊,今天我终于无所顾忌啦!压在我身上的石头被妮可脚踢开。
脑子里都是妮可在面前的画面,就像放电影一样个不停。男的是我,女的是妮可。
下班回家了,我熟练地用单手开车,胡思乱想,想得精疲力竭,好像这辈子输掉的所有情债,统统都被赢回来了。白天疯狂地想,妮可的影子无处不在。身体像座活火山,岩浆在胸腔里翻腾,轰隆隆喷涌出来。到了晚上,约翰呼呼大睡。这种状况持续了三天三夜。米娅想送我去医院,我昏昏沉沉,根本醒不过来。
第四天早上,外面下雨,约翰一觉醒来,尚未睁开眼睛,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狂风吹着唢呐,雨珠弹着钢琴,树杈枝叶拨动细密透明的雨线,啊,大自然的交响乐,多么奇妙多么动听!约翰冲到后院,站在雨中,放开歌喉······
现实中的约翰没有丝毫变化,没有绿卡,没有成果,老婆忙得团团转,银行里没有很多存款。约翰有足够的理由悲观消沉潦倒自暴自弃。但是,这场病让我脱胎换骨,变得耳聪目明,五脏六腑息息相通。约翰快乐了!开朗了!我活出味道来了。
说来也巧,夏华夫妇要带孩子外出度一个长周末,需要三天,米娅跟着一起去。约翰兴高采烈地告诉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