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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斯和凯洛格坐在她位于加州调查局分局总部的办公室里,他们已经向难得加班的奥弗比汇报了雷诺兹家的基本情况——还从TJ和卡拉尼奥那儿得知,案件没有任何新的进展。时间刚过晚上11点。
她把电脑设为待机状态。“好吧,就这样吧,”
她说,“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我和你一块走。”
他们沿着昏暗的走廊走着。这时,凯洛格说:“我在想,她们确实很像一家人。”
“你是说在那里吗?在度假旅馆吗?”
“是的,她们三个人。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亲属关系,她们甚至彼此都不太喜欢,但她们就是一家人。”
他的语气暗指,其实“家”这个词的定义恰恰源自无家可归的那种感觉。丹斯从临床医学的角度发现了那三个女人之间的互动关系,同时觉得这种关系具有启发作用,也很有趣,而且在某种程度上触动了凯洛格。她不太了解他,所以不知道应该暗自猜测他这番话的意思,还是应该直接问他。她察觉到他的肩膀微微上提,而且左手有两个指甲在相互碰擦。这是普通压力的表现。
“你要去接孩子吗?”他问。
“不用了,他们今晚住在外婆家。”
“孩子们很棒,真的很棒。”
“你从没想过要孩子吗?”
“也不是的。”他的声音渐渐放低。“我们都要工作。那时我经常出差。你知道的,我们属于那种丁克家庭。”
在审讯和表意学分析过程中,较之说话的语气——即“话语的音质”,也就是话语的表达方式——讲话的内容通常都是次要的。丹斯听过很多人对她说,他们从来没有孩子,但根据言外之意却可以判断出,这种事实对他们来说到底是无关紧要的结果,还是心甘情愿的选择,抑或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悲伤。
她从凯洛格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重要的内容。
她注意到他在承受更大的压力,但几乎没有身体语言的流露。也许他或他妻子身体条件不允许。又或许,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重大矛盾,也是他们分手的根源。
“你儿子韦斯对我有些怀疑。”
“啊,他只是对妈妈和别的男人见面比较敏感。”
“他总有一天会习惯的,是吧?”
“嗯,当然,但目前……” 棒槌 学堂·出 品
“我明白了,”凯洛格说,“但当你和迈克尔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挺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