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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又做了什么没有?应该是做了的,但怎么也记不起来了。许多记忆重叠起来,跳动,闪耀,在大脑深处模糊一片,终于消逝了。
第二天晚上宋旭升十点多回来,在门口报功似的说:“我就回来了!”看见琴琴仍然在沙发上睡着了,马上沉下脸,在苏姨住的小房间门上踢了一脚,嚷道:“你也这么狠心啊?”苏姨开门出来,眼睛瞟着柳依依:“我,我……她,她,我……”宋旭升说:“抱琴琴去床上睡!”苏姨走到沙发边对柳依依说:“那我还是抱去了啊,他要我抱的。”就轻轻拍着抱走了。宋旭升说:“这是你自己身上跌下来的肉,你摸摸自己的心有多硬?”柳依依轻笑一声说:“要摸的人不是我。我下了班就守着她,几年了,电影没看过一场,跳操都没怎么去跳了,我还要摸自己的心!”
接下来的一天,宋旭升早早地回来了。苏姨对琴琴说:“爸爸回来吃晚饭了,没打他的米呢。”宋旭升说:“我下面吃。”柳依依说:“苏姨看还有什么好菜没有?”开了冰箱去找菜。琴琴在看电视,正在讲十二生肖。宋旭升把琴琴夹在膝中间,两人掰着指头把生肖一个一个数下来。琴琴说:“我属龙的,好,在天上游泳,爸爸属猪,不好,啰啰啰地叫。爸爸你为什么要属猪?”宋旭升说:“爷爷奶奶要爸爸属猪。”琴琴说:“那是你和妈妈要我属龙吗?我是妈妈生的,怎么还有一个爸爸呢?”宋旭升说:“你看小青蛙,也有青蛙爸爸青蛙妈妈。”琴琴皱了眉头在想是怎么回事,宋旭升把她抱起来说:“这么大了,还要爸爸抱,丑不丑?”她说:“不丑,还漂亮。”宋旭升哈哈大笑说:“我的女儿是小龙女呢。”用胡子去扎她的脸。琴琴说:“有干蛤蟆味道。”又说:“我是龙,爸爸是猪。爸爸,你啰啰地叫。”宋旭升就噘了嘴学猪叫,琴琴说:“好像,好像。”
宋旭升在家里呆了几晚,越呆越烦躁,上窜下跳,做什么都不对的神态。他看着报纸,没几分钟又扔到地板上说:“明天我晚点回来。”你看我晚上跟朋友喝茶都习惯了,他们刚才又发信息来了。”柳依依说:“谁知道是谁叫你?说不定是个妖精。”宋旭升无奈地摇头:“哪来的妖精?我有那个魅力?”柳依依说:“如今妖精还少?你什么都没有她都没关系,老了没关系,结了婚也没关系,身体不行都没关系,只要有钱,只有钱是绕不过去的。”宋旭升说:“以后你有脾气对我发就好了,不要迫害到别人,她不是人质。”柳依依说:“谁把谁当人质了?是她自己要等爸爸回来。”又对琴琴说:“琴琴,是你自己不肯睡,要等爸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