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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第一次造访,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泽西算得上是世界上最让人向往的地方之一啦,只不过三月份不是时候。”
“我也是没办法。”我说,“你们这里今天有人下葬——哈里・玛尔提诺。”
他刚要穿上雨衣,闻言一怔:“对呀。其实,主持仪式的就是我。下午两点钟下葬。您是亲属吗?”
“虽然有时候我这么希望,可惜不算。我是哈佛大学哲学系的副教授。三年来,我一直在研究玛尔提诺的生平。”
“我明白了。”他拉开大门,我们走进了回廊。
“关于他,您知道得多吗?”我问道。
“除了他离奇地去世之外,就不知道什么了。”
“他的告别仪式更离奇,”我说道,“不管怎么说,教士,人死了四十年之后才下葬可不常见。”
圣布瑞雷德湾另一端的小平房离我所住的地平线旅馆很近。房子小小的,毫不起眼,但是客厅却出乎意料地又大又舒适,里边什么都有,满满两面书墙,落地窗外是露台和临湾小花园。海潮涌起,海风吹过时,水面泛起一片片白沫。雨水敲打着窗子。
房子的主人从厨房走过来,把茶盘放在壁炉边的小桌子上。“您不介意喝茶吧。”
“不介意。”
“我妻子是全家唯一喝咖啡的人,她三年前死了。我自己呢,可受不了那玩意儿。”
我在桌子另一头坐下。他为我斟上茶,把杯子移到我面前。我们两人之间保持着沉默。他端起杯子,细细啜饮,等着我开口。
“您这里真舒服。”我说。
“是啊,”他说,“我觉得很不错。当然了,就是有些孤独。斯泰西教授,人最大的弱点啊,就是都需要有个伴儿。”他又斟满了自己的杯子,“我小时候就在泽西住过三年,所以长大之后很喜欢这个地方。”
“确实很容易叫人喜欢,”我远眺海湾的方向,“很美。”
“很多假期时间里我都会回来。退休以前,我是温彻斯特大教堂的教士。我只有一个儿子,许多年前搬到澳大利亚去了,所以……”他耸耸肩,“泽西就成了理所当然的选择。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一直拥有这所房子,这是她一个叔叔留给她的遗产。”
“这样应该是很方便。”
“是啊,尤其是这边还有住房法案的规定。”他放下杯子,掏出烟斗,从一个破旧的皮革烟草袋里拿出烟叶塞进去。“那么,”他随意地说,“我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您和您这位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