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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大学,这一点我们是知道的。他先后为国防部和经济作战部工作。许多学者都有这样的经历。不过可惜的是,似乎他并没有同时把自己的研究领域坚持下去。他没有再发表什么论文,写了好多年的书没完成,也扔在那儿不管了。我们找到了保存在哈佛大学的手稿,一九三九年之后,他连一个字都没写过。”
“确实够奇怪的。”
我坐回座位:“哈佛图书馆里有他所有的论文。真正激发我兴趣,让我研究这些东西的,其实是个人原因。”
“那是……?”
“我十八岁高中毕业的时候被哈佛录取,但我并没直接去报到,而是参加了海军陆战队,在越南服役一年。后来,因为左膝盖中弹回国,我便再也没去那里。玛尔提诺也同样如此。他在一战最后的几个月里参加了美国远征军。我要说,那时候他年龄并不够。他在弗兰德斯战场上是个步兵。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我们都同样选择了另一条路。我觉得这一点很有意思。”
“‘经历完战争的酷狱,又堕入心智的低迷。’”库伦教士在壁炉上磕了磕烟斗,“谁说的记不得了。大概是个战争诗人或者别的什么人。”
“是上帝拯救了我。”我说,“越南战争让我的左腿这辈子永远毫无知觉,在心理医生手里又折腾了整整三年,还有一段失败的婚姻。”
壁炉架上的钟敲响了十二点。库伦站起身走到橱柜前,从一个雕花玻璃的酒瓶里斟了两杯威士忌。他端着杯子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战争的时候我在缅甸,那段日子也够呛的。”他呷了一口酒,把杯子放在壁炉上,“那么,教授,接下来呢?”
“接下来呢?”
“本来呢,神父都应该是不问世事的纯洁灵魂,”他用干涩而又清晰的嗓音说道,“当然了,这都是扯淡。我们的工作就是听人忏悔人类的痛苦和悲哀。教授,我领神父圣职已经三十二年了,对于人心,我了解得很,别人说话有所保留的时候我能看出来。”他拿过火柴凑到烟斗上,吐出一口烟,“就比如您,我的朋友,除非是我的判断大错特错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人们找到他的时候,尸体穿着制服。”
他蹙起眉头:“可您不是说,他在经济作战部工作吗?”
“是德国空军的军装,”我说道,“他和飞行员都是。”
“您确定?”
“在越南当海军陆战队员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叫托尼・比安科。他现在任职中央情报局,在我们的伦敦大使馆工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