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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里昂,把他拉回到那命中注定的最后一天。如果那个时候他能再多警醒一点,事情就不会如此。“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或者,说白了就是他的好运气到头了。他不知不觉陷入梦中,往日画面全都无比清晰地回到眼前。
那一天,驻里昂的盖世太保头子、党卫军旗队长容根・考夫曼换了便装从市政府走出来,钻进一辆雪铁龙汽车的后座。他的司机也是便装。考夫曼每个星期四都要去约会他的情妇,穿成这样才不引人注目。
“不着急,卡尔。”他对司机说。司机是个党卫军中士,已经跟着他两年了。“我们出门有点早,我跟她说的是三点,再说她讨厌搞突然袭击这一套,你也知道。”
“照您的吩咐办,旗队长。”卡尔笑了笑,把车开动了。
考夫曼抖开一份今早从柏林寄过来的报纸,饶有兴致地读了起来。他们穿过市镇,来到乡下。乡下的风景果然别致,路的两侧都是苹果园,空气中也弥漫着苹果的芳香。有那么一会儿,卡尔发现后面跟了一辆摩托车;而当他们转进一条岔路,往那个叫肖蒙的村子驶去时,那辆摩托车仍在尾随。
于是他说:“后面有辆摩托车,已经跟了一会儿了,旗队长。”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把鲁格手枪,放在旁边的座位上。
考夫曼转身看了看后车窗,笑道:“你这是怎么了啊,卡尔,他是我们的人。”
骑摩托车的人加速来到汽车旁边挥了挥手。这是个党卫军的战地宪兵,戴着头盔,穿着厚实的制服大衣,胸前挎着MP-40冲锋枪,枪的上方是战地宪兵的护喉牌。这种牌子只有在正式执勤时才能佩戴。宪兵的脸被风镜遮着,看不清是谁。他再次挥了挥带着手套的手。
“他肯定是给我送情报来的。”考夫曼说,“停车。”
卡尔驶到路边,踩下刹车。骑摩托车的人把车停在他们前方支了起来。卡尔钻出汽车:“我们有什么能效劳的吗?”
宪兵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支毛瑟半自动手枪,一枪正中卡尔的心脏,把他打得倒向雪铁龙,然后滑倒在地。穿着党卫军制服的宪兵用脚把他的尸体翻过来,又精准地朝眉心补了一枪,然后打开后车门。
考夫曼一向都会佩枪,但眼下他已经脱下大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角落里。他从大衣右侧口袋里摸出鲁格手枪,刚要转过身,那个党卫军一枪击中了他的胳膊。考夫曼赶紧攥紧袖子捂住手臂,血从他的指间淌了出来。
“你是谁?”他狂吼道。那个人扶起防风镜。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