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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痔友经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久病成良医,古人的总结总是很精彩。我现在不仅是一名优秀的少先队员,更是一名良医,建树在于肛肠。
从小我就怕血。如果摔倒,第一反应是看出没出血。有,不管痛否,必哭;若无,拍拍灰,继续与女同学嬉戏打闹。直到有一次,便毕收拾,发现手纸上有血迹,我没有哭,嘴角反手一抹皎洁,欣慰道:长大了。其实当初我也不知道血迹是痔因痔果,总觉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能非受迫性流血了,该承受更多了,肛肠的担子也更重了。
经历第一次时,抛开欣慰,余下的就是紧张。不像女孩子第一次非受迫性流血,生物课上老师会给大家敲敲警钟,痔疮没有,这钟说实话也不好敲,浅显又深奥,一两句话也给同学们解释不清楚。也罢,从此开始学习肛肠方面的知识,学吧,学无止境。
流血事件断断续续,频率不高,流量不大,痛感不强,因此我也没放心上,只知道是痔疮所致。直到有一次踢球,盘带的同时肛部严重不适,并严重影响了我的秀。这下我才意识到事情已到如此田地,这不只是身体健康的问题,更是职业生涯的问题,我猜测如今偶尔力不从心原因归根于此。话说回来,当时那种感觉不像是一种痛,更像一句歌词里的意象,是不是上帝在我眼前遮住了帘忘了掀开,我瞎了。回到家后速速清洗,并分析,一摸二看三品鉴——大小如黄豆,拍照并留念,品之又无味。自我审视之后我做了两件自救的事和两件自我安慰的事。第一是请了第二天的病假,二是奔赴医院,三是给我这颗完全体的痔疮取名为Franky,四是将痔照发给我的好朋友们,共同难忘今宵。
抵达医院已是深夜12点。值班医生年纪不大,睡眼惺忪,被眼屎糊住双眼的他,目光里鲜有耐烦。进入昏暗的诊室,简要说明病情之后,医生来了兴致,说到,侧着躺下吧,我的眼屎你的痔。他的行为有些激进,我担心着他的兴致是否会乱了性质,但这时已然管不了那么多,半推半就。这是我第二次被掰,第一次也很尴尬,莫名肛裂,年过半百的爷爷亲自开掰,指力纯厚,用户体验良好,值得一面“纤纤玉手”的锦旗。随后,紧张的情绪被青年医生老辣的手法所平息,想不到他如此年纪尽有那位年过半百故人的味道。只见他眉头紧锁,闷声喝道,给你整个活儿。一双大手一吸一扩,七进七出,只见我眉头紧锁......又过片刻,青年医生摘掉手套丢进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