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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中有几分落寞几分恳切,一时间倒让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半天之后,宁怀之起身,离开时忽见宋诗婉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宁怀之低头,看着手腕上那只纤细的手臂,顿了顿,方才已经熄灭的珠光似乎又在他眼中点亮了。
宋诗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自己都难以相信怎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她的手顿了顿,被烫了一般抽回来,在宁怀之探究的目光下,话道嘴边,转了半天不知该如何说出来,最后只道:“王爷的伤,还……还疼么?”
刚才已经为他检查过伤口,痛不痛她自然知道,这种没话找话的感觉更让她无颜抬头。
“不痛。”宁怀之开口,微不可查的叹息声。
宋诗婉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重的无奈与失落,手攥着被单,感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差点让她窒息。
一低头,脑海里便全是这些日子和宁怀之相处的画面,他的体贴,他的温柔,他耐心的引导。
这些感觉,她之前从未在景承衍身上体会过。
所以这究竟是不是心动?
她仔细回忆,李元英之前和她说过的那些事,说起她喜欢的那位公子时,她的表情和反应。
她说:“若你觉得你的情绪被他左右了,那就是你沦陷的前奏。”
宋诗婉能感觉自己对宁怀之的感情不同,宁怀之对她更不必说,所以,这便是喜欢吗?
宁怀之见她一直低着头,深吸口气,在床边坐下:“若是你觉得困扰,此时我便暂且不提。”
他很为她着想,便是这种着想,让她心乱。
除了父亲母亲和宋昭,宁怀之是唯一一个如此待她的人。
“王爷说心悦于我,可是想与我共度余生?”
“自然。”宁怀之神情认真,倒不像是开玩笑。
宋诗婉顿了顿,又道:“那王爷能许我什么位置?”
宁怀之听出她犹豫的缘由,笑笑:“自然是王妃之位。”
不然他这些年洁身自好,后院不纳一人,难道是做给旁人看的么?
“可王妃之位也有不少人紧盯着。”
宋诗婉这话没有特指,可二人都知道,她说的是赵念可。
“我若连排除困难的本事都没有,谈何给你一个未来?”
宋诗婉一怔,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宁怀之好像就是做足了准备似的,只等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