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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霖问:“可惜什么?”
江恪说:“大少爷要真是许家孩子,那就好了······”
许从霖年事已高,偶尔又会犯病,能够掌管公司的许文滨又英年早逝。
现在剩下的这几个小辈,没一个能担大任的,就一个许况能力足够,只可惜不是许文滨的血脉。
许从霖明白了江恪的意思,翻书时说:“是不是又有什么要紧的?”
“您的意思是·······”
许从霖没否认,半晌说:“年少有为难免狂妄,还是得历练历练。”
江恪垂眸不语,有些不信许从霖的话。
要是许从霖真不在乎许况的身世,想让许况掌管产业,又怎么会放任子女和许况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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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妤出了茶室,绕过青石铺就的汀步。
走在和公寓连接的走廊上时,又放缓的脚步。
免得让许况觉得,自己多着急见到他。
虽然真的好像······有那么一丁点想见到他。
李书妤把这冒头的念想归咎于……这里实在太闷了,四五天的时间,都在陪老先生下棋喝茶。
她是坐不住的性子,自然觉得沉闷。
李书妤刚进门,看到了坐在沙发里低头回信息的人,可能是刚从哪个正式场合出来,西装外套放在旁边,深色衬衫衬的侧脸格外清隽。
察觉到她打量的视线,看过来时眼底带着淡漠。
看清是她,神情松散了几分。
李书妤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低头看他,发现他头发稍微短了一些,其它都没有什么变化。
她凑近了一些,像是某种毛绒动物在辨别气味。
许况没动,手臂张开向后搭在沙发靠背上,方便她这种奇奇怪怪的举动。
过了好几秒,李书妤直起身子前问:“你洗过澡吗?”
许况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没说话。
她低头时,身上温软的气味就在他的鼻息间,柔软的长发下垂落在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里。
头发触及肌肤,带着轻微的痒意。
这种痒意从脖颈处传递到指腹,他克制住了即将扶上李书妤腰身的手。
李书妤总觉得许况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像是木质冷杉,淡淡的。
她问:“沐浴露还是香水?”
许况:“什么?”
李书妤:“你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