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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8日17:00,英语考试结束。
徐婉阳家离学校不算很近,三人在校门口见面,以普通速度前行,走了约有二十分钟才到。
徐萦则走在中间,慕正光走在靠近车流的一侧,徐婉阳在最里侧。
慕正光的目光时常落在右侧:虽然已知你比她高四厘米,167和163,但不走在一起,还真感觉不出来。
徐婉阳扎着双辫,穿着白色T恤和灰色短裤,欢笑着和那两人谈起刚逝去的高三生活。
这个话题是徐萦则发起的。与刚毕业的人交流毕业心得,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更难得的是,堂姐和我们同校,她的老师有可能是我们的老师,提前了解一下,有益无害。
徐婉阳用钥匙开门,三人进到屋里。她看见家里只有一个人,便问道:“妈,我爸呢?”
“他和你弟出去了,过会儿就回来。萦萦也来了,这位是?”
徐萦则很自觉地接过话茬:“伯母,他是我朋友。”
伯母毕竟是过来人,小孩子的小把戏她一眼就能看穿。朋友之间串门倒常见,但是到朋友的亲戚家串门,这关系就不一般了。那男生她见过,很早以前就见过。这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从小一块儿长大,真是好福气啊!
“坐,都坐,别客气。阳阳,给弟弟妹妹拿饮料。”
“妈,我才刚考完试。”考试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考试后被“打回原形”,徐婉阳自是不大乐意。不过,她嘴上这么说,在行动上却没有丝毫怠慢。我不去拿饮料,难道让我妈去吗?那就太不合适了。
光与则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徐婉阳去厨房打开冰箱取了酸奶分给他们。
没过多久,徐萦则看到伯父和堂弟回来了,伯父开车带他们去饭店。四位年轻人在包厢里坐下,伯父又去接人了。
徐铭菘问了个他一直都想问的问题:“姐,他是?”
房间里没有别人,徐婉阳直抒胸臆道:“早跟你说了,少和你那些朋友混在一起。一到萦萦家就往外跑,连姐夫都认不出来了。”
徐婉阳这番话不无道理。她见慕正光的次数比徐铭菘见他的次数多,徐铭菘到徐萦则家里,那真是一分钟都坐不住,刚打过招呼就溜走了。见面次数太少,难免会生疏、认不出来。
她这话也有敲山震虎的成分:你小学初中时的那些朋友勉强和你考上了同一所高中,他们起到的作用有好有坏,但总的来说是弊大于利,你再和他们混下去,两年后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