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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破烂烂的丝袜:“嚯!难怪少爷让我去买吊带袜,玩儿这么激烈啊,大哥又遭罪了。”
周毅叹气:“少爷总这么欺负小柏也不好吧。”
“你不懂,这叫情趣,他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外人哪儿管得着啊。”
周毅想想也是,连虞江月和虞友海昨夜都回家去了,没管这两个宴会上半途失踪的孩子,他们当保镖的操什么心呢。
“哎,行吧,那就让他俩多休息会儿,咱别去打扰了。”
“嗯,他俩冷战了几天,肯定有很多话想聊,估计要到中午才出来。”娄保国预测。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这俩人放纵起来不顾他人死活的程度。
虞度秋在房间里待了三天都没出来。
期间的饮食和日用品统统让人送进去,每天也让人进去简单打扫,但自己就是不出来,整日与柏朝腻歪在一起。
三天下来,周毅和娄保国跟打扫房间的王阿姨都混熟了,悄悄打听里头的景象。
王阿姨也是个爱唠八卦的,描述得绘声绘色,什么地板上都是水渍啦,大床移动了几寸啦,窗口的花瓶莫名其妙碎啦,以及大老板每天早上窝在小情人怀里你侬我侬啦。
周毅越听越迷糊:“不是……您确定窝被子里的是咱们少爷?”
王阿姨一甩手:“喔唷!我又不是老花眼,你们少爷那头发那么明显,谁会认错啦!”
可周毅实在无法想象虞度秋缩在别人怀里软绵绵要亲亲的样子,想来应该是王阿姨夸大其词了。
这三天内,虞度秋一半时间在放纵,一半时间在休息——为了养精蓄锐继续下一场放纵。
柏朝一开始还会心疼他,后来架不住他一次次的挑衅和勾引,终于也不管不顾了。
他们疯起来可以一夜不睡,平复下来也可以心无旁骛地相拥而眠,每天早上睁开眼都是彼此的脸庞,说一早上的情话都不嫌腻。
但柏朝没有主动提及过往,虞度秋也就始终没问。
直到第四天早上,他一如既往地窝在对方怀里,柏朝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抚着他的头发,突然说:“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就我们两个。”
虞度秋二话没说,起床收拾好自己,随他上了车。
周毅、娄保国和打扫完的王阿姨靠在窗台上,边嗑瓜子边目送车屁股远去。
“他俩去哪儿啊?再往西可都是山了啊。”娄保国问。
“西边……啊。”周毅若有所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