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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墨徽永怒然一喝。“由她!”季夫人摆了摆手,吩咐柳昆,“柳昆,给我放出话去,东晴镇任何人,谁敢说季君棠一句坏话,一枪毙了!”“可是……”墨徽永不甘心地开口,却被季夫人的目光逼得咽下了话。“你已是堂堂督军,肩负的是整个季家军的兴衰,下面那些宾客还有东晴镇外那些季老头的亲兵还要你去处理,这个时候不是你儿女情长的时候!”季夫人冷冷一瞪他,“拿出你的男儿魄力来,季家没有一个孬种!”“你欠我的,我会要回来的!”君棠的手指紧紧扣紧了雪仪的手,让雪仪觉得有些痛,却明显地感觉到了君棠的颤抖。你的心很痛,是不是?雪仪忧然看着君棠铁青的脸,“我跟你走,季君棠。”“如果可以,我会还你。”季夫人点了点头,“只是希望,今后你我不要再见面。”“人在做,天在看,我会回来的……”君棠只觉得一阵腥味冲上了咽喉,不得不忍住了想要说的话,拉着雪仪直直地朝着楼下奔去。菀清,我想你,在这个世间,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心中一酸,君棠的心,一阵又一阵地揪痛,忽然之间,她只觉得自己要窒息死掉,一切一切都是噩梦,醒不过来,永远都醒不过来。我不是督军之女,永远都不是督军之女,菀清,我原来只是个连亲人的仇都报不了的弱女子……墨徽永看着君棠的背影,不由得咬紧了牙,季君棠,你活不过今夜的……季夫人低头看着地上季督军的尸体,泪水终究盈眶而出,永哥,你在天上可瞧见了?我们的儿子当督军了,我们的仇人,断子绝孙……回想这二十多年来的隐忍,季夫人不由得一阵心酸,她逼着他违背诺言,不单使他成为各个旧部心中言而无信的薄情男子,也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尝到丧子之痛……与墨徽永一起利用东晴镇的秘密,一步一步地引季督军来东晴镇,只为了争取出时间,进行谋划很久的兵变夺权……如今人死了,仇消了,可是失去的一切……却再也要不回来……只是,窗外夜色正浓,夜晚还没过去,有些噩梦,还将依旧。作者有话要说:更文~~然后睡觉,呼呼~~.容军君棠带着雪仪走出旅馆的刹那,雪仪怜惜地瞧着君棠悲戚的脸,想伸出手去为她拭去脸上难以自抑的泪水,却被君棠冷冷推开,“不要看我,往前走!”“君棠。”雪仪忧然看着她,心,没来由地一阵揪痛。君棠一边拉着她朝东晴镇外走,一边自嘲般地疯狂笑着,“你别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我,我没那么可怜!他们欠我的,伤我的,我会十倍讨要回来的!”“君棠!”雪仪忽然停住了脚步,“我们走了,就不要回来了,好不好?”“恐怕,我们连走都不容易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