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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
欧阳兰兰听了,若有所动,她抬头,犹豫了一下,说:“老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干什么呀?”
“你,或者你让建军,把肖童那盒烟给我拿出来。”
“烟?”
“一个镀金的小铁盒,里边装了点那种烟。”
老黄点头:“啊,明白了。不过你要真想让他戒,还是得先跟他说好,他得有这个心,否则你看不住他。”
欧阳兰兰说:“这你就别管了。我爸不是说了吗,下一站不能让他单独住,我手里要不拿住这个东西,控制得了他吗!”
老黄会意地笑笑,说:“还是你聪明。”他包打天下地说了句,“这事你放心吧。”走了。
欧阳兰兰回到房里洗了澡,然后,歪在床上有心无心地看电视。半个小时后,有人敲门,老黄和建军果然神通广大地带来了那只镀金铁盒前来邀赏。欧阳兰兰不无惊讶地问道:“你们真是手眼通天,怎么这么快就拿出来了?”
老黄小事一桩地说:“我打电话把肖童叫到我房间里跟他商量这两天的活动安排,听听他的意见。建军就让服务员打开他房间,进去就拿出来了,还不是和探囊取物一样。服务员知道我们是一起的。”
欧阳兰兰夸了建军几句,建军沉着脸,不说话。老黄见欧阳兰兰已经穿上了睡衣,便不再逗留,拉着建军走了。
欧阳兰兰藏好了那只小铁盒,心里多少有些解气和得意,也有了些平衡。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接着看电视。东北酒店的暖气都烧得很热,她只穿一件睡衣,丝毫没有冷意。刚看到“晚间新闻”,又有人敲门。一听就知道准不是老黄和建军,因为那敲门声显得格外的脆弱和无力。
她问:谁?
门外答:我。
她跳起来,拉开门,肖童进来了,只穿了薄薄的衬衣,光着脚。她知道他来干什么,一看他脸色她就知道他嘴里含了什么话语。
“我的烟找不见了,就是你给我的那烟,没有了。你这次出来带那种烟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克制不住的急切和恐慌,欧阳兰兰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说:“噢,那烟呀,是我让建军拿走了。”
肖童大睁着眼,脸微微有点抖,声音也哆嗦着:“你……干吗呀?”
欧阳兰兰说:“我想让你戒了。”
他呆了一呆,出乎意料快地主动过来蹲在了她的跟前,孩子似的拉住她央求道:“我会戒的,我一定戒,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