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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朱大强崇拜的眼神，钱自勇只感觉血气上涌，心口疼。
想骂又不知道骂什么，想打人又没理由。
钱自勇抬起自己手，对着自己脸就是一巴掌。
“老板！”朱大强冲到钱自勇面前，急忙把他拦住，“老板，你不用这样鞭策自己！”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朱大强知道，不少天才性格都有些偏激。
别人觉得已经很好了，但那些天才往往觉得还不够！
朱大强在钱自勇身上，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骄傲自满，只感觉到了懊悔。
钱自勇在懊悔什么？
他不知道！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老板觉得还没有做到极致！
钱自勇心如死灰，他已经接受了现实。
似乎都是自己的主意，这才让超市火起来的！
不能怪朱大强，也不能怪别人，他们完全听从他的命令！
钱自勇问道：“那我们超市没有任何装修，难道顾客不嫌弃？”
“老板你在考我？”朱大强恭敬道，“我一开始也想不明白，老板你这么大方的人，怎么会对店里的装修这么小气？”
“后来我才想明白，老板你这么做是大有深意啊！”
“装修差，才更符合我们超市的气质啊！”
钱自勇是懵的？
超市还有气质？
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朱大强自顾自道：“我们是批发超市，若是装修和永年超市一样，那才不对劲！”
“就像菜场有菜场的嘈杂，五金店有五金店的杂乱。”
“而我们批发超市，也应该有批发超市的样子，要从装修上就告诉顾客，我们超市物美价廉，把绝大部分利润都让给了他们，所以没钱装修。”
“老板，你说对吗？”朱大强期待地看着钱自勇。
就像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的小学生，期待得到老师的赞扬。
“对。”钱自勇默哀道。
原来他的钱就是这么没的啊，全部都是他的错！
“不对，我明明把价格降到了最低？就算卖的多，也应该不至于赚四千万吧！”钱自勇发现朱大强话里的漏洞。
钱自勇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就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朱大强双手都竖起大拇指：“这多亏了老板！”
“又是我？”钱自勇瞪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