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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大盗的幻想就这样被她屁股一扭一扭的给扭掉了。
“你怎么总是输,太弱啦。”她舞了一阵,重新坐下来,“我们再玩一局,你好好玩哦。”
吃完晚饭,我又陪着雁晚秋玩了好几小时的赛车。到上楼睡觉,眼睛也花了,站起来那路都好像弯弯曲曲的赛道。
“晚安。”雁晚秋盖着粉色的小被子,话音未落,眼睛已经困倦地闭起,说睡就睡的本事着实高超。
我与雁空山放轻动作,一前一后出了门。
“你说得对。”
我闻言脚步一顿,回头看身后。
雁空山轻轻拉上门,抬头注视我,又说了一遍:“你之前的提议是对的,她能应付得来,我该多给她一点信任的。”
我稍微一想便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在医院里我给他的提议。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那个提议不怎么高明了,有很多欠考虑的地方,而且有点借题发挥之嫌。
但他能认同我的观点,我还是很高兴的,说明他一直有记在心上。
“你也可以多给我一点信任的。”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要一起洗澡吗?”
雁空山喉结滚动着,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似乎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受。
我笑了笑,去牵他的手,在前头引着,一步步将他牵进了浴室。
我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个十八岁的小朋友,说要和他一辈子,任何一个“成熟的大人”恐怕都不会轻信。
但没关系,我可以用行动证明给他看。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总有一天他会相信,我无论去到多远,最后仍会回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