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谷,他却走到一边,解开裤子放水。
他外表是高人,骨子里贪财又好色,女人很多,有些肾虚,一天小便的次数,至少十多次。
朱长风隐在地底,本来的想法,是要把天灯道人一刀斩了,这会儿却心下一动,把南山老杨放出来,道:“去取那道人一滴血。”
“诺。”南山老杨悄无声息过去,控制一枝茅草,等天灯道人转身时,茅草就在天灯道人手上割了一下。
天灯道人只觉手上一痛,看一眼,居然给茅草割出血来了,不过他也没在意,茅草带着锯齿,一个不注意,割出血,很正常嘛。
他系好裤子,转身和管荣出山谷,下山去了。
南山老杨把带有天灯道人血滴的茅草摘下来,递给朱长风:“主公。”
“很好。”朱长风收了茅草,仍从地底下回来。
到家中,等到一点左右,并不见管荣派猫头鹰来查看,估计管荣是信了天灯道人,暂时没有来查看。
朱长风这才出来。
他拿出剪刀,剪一个小人的模样。
手工不行,反正大概有那么个意思,是个人样子,也就可以了。
纸人上,画了符,把天灯道人的鲜血涂上去,随后找一根丝线出来,系在纸人脖子上,拿一个木牌子,挂起来。
再然后,点香,踏罡步斗。
“请师父上身。”
踏罡完毕,他一声喝,只觉身上微微一麻,师父已经上身。
他手向牌上纸人一指:“死。”
西河的一家酒店里,天灯道人在睡梦中,突然睁开眼睛,他双手在脖子上拼命抓挠,仿佛脖子上有一根无线的绳子一般,那根绳子勒着他的脖子,让他吸不进空气。